!”
“你可别激我。”天溯摆着手,爬回了原先地位置坐好:“总之是不成。”非是因为,你想问我的,与我想问你地,这两者在你心中的分量差距甚大?一个你早晚都会知道,另一个却是万万不能让我知道,是也不是?”
“我信天,却不由天;信命,却不认命。倘若有朝一日,我做出了逆天逆命之举,那也不过是我自己想与天。与命斗上一斗而已,与人无尤!”
而一直坐在那里,看着他这番竟似在向天叫板作为的天溯,则面色如常,眸中平静,唯唇边,余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