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以群分,不是一家狗。不进一家门了哎?原来你真听得懂他的话啊?”
这时,一直默然而立地永夜走了过来:“阁下也会语言术?”
“狗语术?也就是说,你只能给狗做翻译了?”莫央很是有些迷惑地转头问正在一旁沉吟不语的永夜:
永夜虽然听不明白她的最后一句话。但莫央的声形并茂还是非常有助于别人理解她所想要表达地内容的,于是断然摇头:“据我所知,并没有这种术法。”
“切!瞧你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孱弱德性,也不怕把自己给砸出个洞来直接翘辫子!”
这最后一个字地尾音还没有完,那小天便一个纵跃。横空而入。冲着莫央就扑了过来,倒是把她给吓了个花容失色。幸亏身边的永夜不动声色地一个错步将她带开。才避免了那张刚刚擦干净的小脸,再次遭受哈喇子清洗地厄运。
被独自凉在外面地天溯,捂着胸口做出了一个伤心欲绝的表情。也不管莫央冲着他地横眉冷对,便自说自话地手撑窗台就要往屋里跳。
啸而入,而永夜似乎是一个不慎被呛到了,便忍不住以手遮唇,轻轻地咳了两声。
就在他眼看着便要以某种动物啃某种东西的姿势,亲吻地面的关键时刻,一道硕大的黑影腾空而至,恰好接住了这一堆没了骨头似的烂泥。接着,去势不减,直接就从洞开的窗口串了出去,再一晃眼,便只剩下了七零八落摇摇欲坠的窗框,在提醒着目瞪口呆的莫央,刚刚究竟生了一些什么事。
永夜望着那对狗兄弟消失的方向,目光闪了一闪,旋即摇头轻叹了一句:“谁知道呢?无论如何,他也算得上是一个奇人了。”
闹了一下午加一晚上,莫央也的确是觉得有些精力不济了。而且脑袋毕竟也算得是刚刚受了重创,虽然不是后脑勺,排除了脑震荡的可能性,但却一直都有些晕晕的,很想赶快上床躺着去。所以,二话不说便乖乖地点头应承了。
在道别关门的时候,莫央那晕乎乎的脑子里面所闪过的念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