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舞此时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沾着南宫瑾的光,连太后对她的态度都有了绝对性的扭转,连她假冒瑞和郡主之事都不再追究,“青春再现丸”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
南宫瑾说的振振有词,诺舞在心里却很是担心,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神药,南宫瑾就算有通天的本领,真的能让一个七老八十的女子返老还童么?
有太后亲赐的令牌,行走起来,果然方便了许多,他们一路走到宫门口时,都没有一个宫人前来询问,南宫瑾献宝似的将令牌挂在腰间,来到宫门口时,一亮出令牌,一干侍卫统统跪了下来,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诺舞仔细地端详着那枚令牌,也是一头雾水,直到她看清令牌的右下角有一个很小的“烈”字以后,这才反应过来,“难道这令牌是先帝的?”
“果然是个好东西……”南宫瑾从诺舞手里取过九龙金令,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怀里,末了,还拍了拍胸口,说道:“这可是个好东西,得放好了。”
两人出了宫,走了约莫两柱香的功夫,这才回到了金凤院。
南宫瑾一回来,就喋喋不休地抱怨着:“早知道出来这么容易,我就该把那袋宝物给带走,啧啧啧,又是一笔损失了……”
出去了这么久,此时已经差不多快到半夜,诺舞困乏地不行,跟在南宫瑾身后的她晃晃悠悠的,恨不能眼前就是她的床,南宫瑾的碎碎念像是紧箍咒一样,绵绵不绝地折磨着诺舞的身心。
“一百三十九遍!”南宫瑾朝诺舞眨眨眼,说道:“今天不念满九百九十九遍,为师就难以入眠。”
南宫瑾怎肯让诺舞遁走,如果他在上官葵面前叨咕这些,绝对会被那个母夜叉一掌拍飞,无处倾诉的他,只有通过折磨诺舞,才能得到一丝短暂的慰藉,他拉着诺舞的肩膀,说道:“乖徒弟,你看今晚的月色多好,不如陪师父好好聊聊?”
“咳咳……跑路?”南宫瑾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开来,“乖徒弟,你想离开这里?”
南宫瑾听的莫名其妙,抓了抓头皮,问道:“乖徒弟,你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跟着师父发财不好吗?”
“大师父,你放心,躲过了风头,我自然会联系你们的。”诺舞朝南宫瑾甜甜一笑,说道:“也许我回来的时候,师父已经生下了小师妹,希望我能赶得及回来参加师妹的满月酒。”
在他正幻想着美好的将来时,诺舞早已溜之大吉,躺在香软的床上呼呼大睡。
上官葵点点头,一看诺舞的肩上背着一个包袱,惊道:“诺舞,你这是要出门?”
“诺舞,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南宫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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