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把冷汗,普天之下能这么评价皇帝的人,大概只有十七公主一个了。她心思一转,惊道:“难道陛下想一直装病下去?这可是为什么……”
“咦?有这回事……”诺舞不自觉地看向南宫瑾,看的南宫瑾心里发毛。
诺舞哀怨地说了句:“冤孽了……”她在皇帝养病期间,说的最多的,不正是南宫瑾时常跟她讲起的江湖趣事,病榻之上的皇帝,不仅听得津津有味,还露出了向往的神情,他不会是厌倦了宫里的斗争,想偷溜出宫再也不回来了吧?那谁来继承帝位?太子?还是羁王?
呸呸呸,她才不想做一个被无数后妃包围着的可悲皇后!
,南宫瑾试探着拍了拍诺舞的肩膀,问道:“徒弟,你是不是中邪了?”
南宫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无奈地看着诺舞离去,嘴里嘀咕着,“她这是怎么了?”
南宫瑾媚笑道:“公主,我们暂时别管这么多了,正事要紧。”他谄媚地为十七公主推拿着肩膀,问道:“公主,刚才我的提议,你觉得如何?”
南宫瑾毫不客气地夸大其词,说道:“这一点,公主你大可放心,八十岁的老人,服下这个,都能强悍地像二十岁的少年那样,何况是公主府上的那些血气方刚的男子……”
南宫瑾一脸奸笑,继续盘算着再向哪些达官贵人推销他的新药,借机狠捞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