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妃的孩子没有了,贝雪也没必要再装怀孕了,和南翔达成一致意见后,做了个流产的假象,这件事情就这么平息了。
她们如何去想,贝雪不堪在意,如今契约丢失的事才是最让她挂心的。
梦境中,她置身于雾气氤氲的空间里,而那个空间除了死一般的寂静以外,只有满天驱不散的雾气。与此同时,每次在她极度恐惧的时候,隐约中总会出现一抹黑色身影,贝雪想弄清他到底是谁,可无论如何都追不上他,每每更是心力交瘁,满头大汗的从梦魇中醒来。
这日晨起,新来的小宫女服侍贝雪梳头,虽经老宫女调教过,但因新上岗心里发慌,还是不小心拽疼了贝雪。宁露这时从外面进来,接过她手中犀牛角的梳子,责备道:“怎么这么笨手笨脚的,明天去膳房打杂吧!”然后亲自为贝雪梳头。
“最近宫里有什么事吗?”此时正是贝雪坐小月子期间,除了傅婉仪经常来看她,陪她解解闷儿外,并不和其它妃嫔们接触。于是了解各宫情况自然就交由宁露和崔远山办了。
“病了,什么病?上次见她除了有点冻疮外好像并无什么大病啊!”贝雪奇怪的问。
“这宫里地人真是势利眼。位高权重就使劲巴结。身份卑微就不闻不问。再怎么着皇上也没夺了她昭容地位份。总不能就这样见死不救吧!”贝雪突然转身。高声道:“来人!去把崔远山叫来。”
“是”崔远山应声退了出去。
听她提起小墨。宁露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手上梳头地动作也在不知不觉中慢了下来。感觉到她地变化。贝雪问道:“你怎么了?”
这让她更加奇怪“有什么话直说,吞吞吐吐的不像你的风格。”
贝雪听罢“咯咯”笑了起来,转身摸摸她的头“也没发烧啊,你怎么说糊话,小墨怎么会咬我?”
“定是你眼花了,小墨是不会咬我的,况且你看我的手,完好无损,哪里有受伤的痕迹?”贝雪将双手伸出,手心手背都在她眼前展示了一番。
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样子,贝雪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什么时候变的神经兮兮疑神疑鬼的了。
周围照旧异常寂静,恐惧却没有头几次那么猛烈。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如无头苍蝇般漫无目地的四处乱闯。
贝雪心头一紧,又来了,这次不能让他跑了,一定要问清楚他到底是谁,三番两次的纠缠自己有什么目地?
“哎这是哪?你别走你跟我说清楚!”贝雪照旧抬脚便追。但和头几次一样,任凭她用尽吃奶的力气,那人却始终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稍倾,风停了,天亮了,快的让她以为刚才那只是场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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