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金菊盛。
南飞的大雁在头顶呈人字形呜咽而去。
花朝闻言只道:“萧大人走了吗?”
花朝不觉诧异,又道:“王爷在何处?”
花朝不知凌彻何意,也只得扶了侍女的手向书房走去。凌风守在书房外,见花朝走来,仍是满面的不自在,琛儿的受伤,虽与他无关,到底有失职之嫌。
花朝淡淡道:“日后不必行此大礼。”到底又道:“那本是意外,我心中并不怪你,你无须如此自责。”
侍女推开虚掩的房门,退至一旁。
:“来了。”凌彻最先看到她,不温不火道。
只觉房内霍然一亮。那俏人儿身着云霏缎织百花锦衣,下头系着软银轻罗百合裙,如云高髻上只簪了只凤钗,鬓后压了朵秋海棠,光阴荏苒,却丝毫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半点岁月的痕迹,素颜上依旧是那抹淡淡笑意。
凌彻的脸色已变的铁青,如罩寒霜。眸中杀气顿现。
萧桓面色灰白,涩涩行礼道:“是,臣,参见公主。”
凌彻只漫不经心的饮茶,并不做声。
凌彻咳了一声,指着跪在下头的女子道:“她身上有兰岌草。”
那粉衣女子叩头道:“奴婢云珠参见七公主。”
粉衣女子扬起脸道镇定:“是,奴婢有。”
粉衣女子不卑不亢道:“是奴婢,奴婢当日出言伤及公主,幸公主慈悲心肠,救下奴婢九族,奴婢无以为报。特献上家传宝物兰岌草。”
云珠便是那日断言花朝无法再孕的宫女,后被凌彻发落至离宫,离宫远离京师,消息不通,是以她听到消息已是几日之后,她冒着死罪逃出离宫,赶至定远王府却被侍卫拦住,幸而萧桓过府探视琛儿,恰巧在门外得遇云珠。问清状况后带她来进了王府。
花朝且不管真假。将手中锦盒打开,一股奇异地冷香扑鼻而来。
:“老臣参见王爷,公主。”太医道。
太医接过盒子,细细辨认半晌,惊喜道:“是,是,这正是如假包换的兰岌草,不知公主从何处得来?”
花朝眼里泪光莹然,握了她的手道:“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花朝含笑道:“虽如此,我却不安。”
花朝喜道:“这样便再好不过了。”
花朝又道:“你对琛儿有大恩,我便做主了,打今儿起,你便拖贱籍,不必以奴婢自称。”又对众人道:“日后都称云姑娘,可记得了?”
云珠惶恐道:“这,这,奴婢不敢。”
萧桓亦笑道:“云姑娘仁义双全,当此福分。”
花朝看在眼中,心念不由一动,细细打量来,只见云珠生得袅娜纤巧,柳眉檀口,早就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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