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无忧宫中,月娘已打点好了行装。
:“母妃。”花朝轻唤道。
花朝走到床边,轻轻伏到萱绯怀中,用轻柔且坚定的声音道:“娘在哪里,花朝就在哪里。”
:“娘,没有您在,才是世间最苦。”
花朝扬起脸,用手捂住萱妃的嘴:“娘,我不许您这样说,您都是为了生下我才得了这一身的病痛,若没有我,也许您的身子也不会到这般地步。”
月娘进来回道:“娘娘,公主,咱们该起程了。”
:“公主,您在想什么,该上车了。”月娘走过来,低声道。
还算宽敞的马车上,虚弱的萱妃在月娘的扶持下勉强坐起了身子,车轮前行的那一刻,她不知是欣喜还是感伤,只喃喃道:“做梦也没有想到,我竟还有活着走出澜氏皇宫的一日。”
她的话未完已被萱妃急切的打断了:“没有当初。”
:“对了,公主。”萤儿忽没头没脑的冒出这样一句。
萤儿用力拍了一下额头,又从包裹中取出一个胭脂盒子大小的物件和几本书递给花朝,笑道:“瞧奴婢的记性,这是容妃娘娘打发人送给您的,容妃娘娘还说就不来送您了,要您好生保重。”
萤儿又道:“容娘娘说,这膏药是越宫的秘方,有止痛的奇效。”
:“容娘娘说送给公主,闲来打发辰光。”萤儿想了想。
花朝摇摇头,脑海中浮现出那日在御书房外的情景,这膏药尚好解释,可是又有谁闲来看医术打发日子的,思来想去,花朝怎么都猜不透容妃的意图,只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她没有要加害自己的意思。
月娘瞪了她一眼,随即垂着头不语。
花朝浅淡一笑,握着她的手道:“在花朝心中,母妃最美。”
花朝正欲出言安慰,忽听车外有人说话,马车即刻停了下来。
有侍卫禀报道:“公主,凌世子求见。”
凌彻果然在外面。
花朝明知道他是为了四哥哥的缘故,却仍是止不住心中铺天盖地的欢喜,口中只道:“不用陪二皇姐吗?”
花朝更知道这话只不过是说说就算。
宫中诸人大抵都是明白的,皇帝虽没有正式下昭赐婚,却在一次宴会中曾许诺,会将一位公主下降到凌王府,尽管并没有言明是哪位公主,可贵妃向来把定远王的独子看做未来驸马,再瞧素日盈玉的神情,自是一颗心全放在他的身上,引起无端猜测的是凌彻的态度,公主中年龄相当的不过只有盈玉和花朝罢了,无论是哪位公主,他似乎从来都是若即若离的,并未表现出明显的爱憎,可谁都不会相信定远王府会舍弃贵妃的爱女而选择早已失宠的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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