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富国子弟虽然门禁森严,但暗地里玩乐却荒诞不堪,就这么说吧,只要不摆在明面儿上,你怎么玩都没有人管你,楼船算得上一个比较高雅的所在,但那些不高雅之处的玩乐,明言却时有耳闻,这个剥人衣物,算是好的了。
陈潜知道他误会了,当然,这会自己也不好明解,斜了斜眼,道:“明三少倒是一位怜香惜玉之人。”
陈潜默然,倒不好再接下去,明三少这等纨绔子弟还真会同情诸如歌女一般任人贱踏的女子?
龙舟会明早开始,陈潜早包了楼船上的客房,好不容易摆脱了明言之后,原本想找月影斜聊聊的,可月影斜却不见了人影,垂头丧气的回了自家船舱,心想好不容易出来了,有机会独处了,可其中却夹了好几只牛皮大灯笼!
他这首诗就如他一开始来这里,没几天看到了满箱的银子,感叹之余吟下的那首,‘床上明月光,地上白晃晃,要问是什么,银子堆满缸’,一样的莫名其妙,杂七杂八,他还自以为高过古人,妙过古人,一边吟诗,一边推开了船舱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