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红色的蜻蜓停在翠绿的竹叶上,被风一吹就惊吓着逃一般飞走了,却一个不小心撞在了青灰色的高墙上,晕乎乎的四处乱撞,它不放弃的努力扇动着翅膀,虽是费力,最终还是飞出了这个四周都是高墙的沉寂宅院。
鱼戏莲叶间该是一番多惬意的景致,可空气里那异样的味道却叫人心里胆寒,那并非是因为寂静而生出的恐惧,那恐惧感完全是因为嗅觉而产生的,在刀尖上过日子的人闻到这味道定会浑身警觉,这是浓浓的血腥味,而且是来自人血
当他看到小屋里的一幕,用力揉了揉双眼,深吸了口气退了出去,又看了看四周有没有可疑的人,二话不说就朝着虎三娘住的的院子跑去
尚在梦中的虎三娘伸了伸懒腰,一嘴的粗话对外面正嚎着的泥鳅骂着“大清早你嚎什么嚎?被人阉了啊?”
听闻泥鳅说出事儿了,虎三娘眉头一皱,神色惊恐道:“宫里来人查了?”
虎三娘松了口气,喝了口桌上的热茶,白了那泥鳅一眼,忿忿道:“你个死泥鳅,昨儿你玩儿不了姑娘还是怎么了?大清早扰了老娘的好梦。”
虎三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不就死了人吗?我们这里死的人少吗?”
虎三娘倏地从凳子上蹿了起来了“那女的自杀了!”
“那你慌个屁啊!”虎三娘没好气淬了他一口道。
啪-
那泥鳅揉着被打得发麻的头皮,委屈道:“刚才我要说,是你叉话的”
只见黑婆瞪着一双不可置信的双眼,想是变故发生太突然了,所以到死都不闭眼,浑身没有任何打斗痕迹留下的伤,只有胸前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还挂在那窟窿上,细细一看竟是黑婆的心脏,浑身的衣服都被她的血给浸染了,一片猩红,就连四周的地上也都是凝固的鲜血,屋里满是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呵呵,老大,您不是想吐了吧”
泥鳅低声道:“没有!”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哟我说老大,这丫鬟又聋又哑,她能说什么啊!”虎三娘楞了下,才想起这丫鬟早就被弄成了天聋地哑,本想骂一骂,却想着骂了也是白骂,便狠狠甩开了丫鬟的手,责骂泥鳅道:“你怎么不早说!”
“去,走开!”虎三娘迈过他,朝着水颜走来,又细细查看了下水颜的气色,见不缺胳膊腿的,脸上虽有血却没有伤口,心里暗暗松气,这摇钱树没有问题,心里也就舒坦多了,只是看着地上的黑婆眉头不由得又皱了起来。
想到这里,她看了看昏迷的水颜,倏地弹开了许多,见床上的水颜没有动静,才又靠了过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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