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室成了你最恐惧的地方,钢琴成了你的梦魇。在大学里曾经没日没夜待在琴房的你,现在只有在迫不得已、被他要求的时候才带着不敢表露的惶惧、抗拒,战战兢兢地捱进音乐室。他不在宅子的时候,你连想一想钢琴都会觉得恶心。你从前最喜欢的那些曲子——它们曾经帮你歌唱出了你灵魂深处最鲜活的思想和最真挚的感情——现在你不愿去亵渎它们,亵渎那些回忆。
终于,克里斯蒂安积压已久的怒火爆发了。他要的是酒吧门口那个jg灵般鲜活可ai的少nv,是她明眸中闪耀出的真诚、愉快的光芒,不是一个麻木服从的布偶,一个从不弹错任何音符的机器。她是他见过的最真实美好、明亮鲜灵的东西,但到了他面前的她,却变成了他不认识的虚伪模样。
他给了她多少温柔的宠ai?事后小心翼翼地亲手为她上药。无论多忙,每天准时回家陪她吃饭、睡觉,生怕她委屈自己。最昂贵最漂亮的礼物流水一样送到她脚下。为她学会手语。要求宅子里的仆人像尊重nv主人一样尊重她,这是他以前多少nv人梦寐以求的待遇。
求之不得的烦躁、挫败、忿懑、愠恼在克里斯蒂安x腔里无限蔓延。
克里斯蒂安不会明白:没有平等和自由的宠ai不是ai。即便是,这种ai也一文不值。
那天你弹的是巴赫的托卡塔写的b较仓促,有些地方不合逻辑。战后铁幕落下,柏林、波兰归属easternbloc,故事中的人物肯定是去不了的,但他们当时却未必能有此远见。
无论如何,纽l堡审判的意义很大程度上是象征x的,是一句“历史宣判你们为罪人”。被判对大屠杀负有法律责任的那些人只是参与纳粹罪行的一小部分。那些没有目击者幸存的罪行,又有谁来为他们主持正义?https:encyclopediah/tent/en/article/who-ut-on-trial
在地牢里不到两个月,你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果然,当日床笫间,你妊娠反应太严重,塞卢斯直接请来了华兹医生。
听到结果的塞卢斯喜怒难辨。他愣了一瞬,然后一言不发地将你一把打横抱起,送上了楼。
如今,你还要作为皇子的禁脔,为他诞下子嗣。
熬过了最艰难危险的头几个月,你的小腹开始慢慢隆起,塞卢斯也逐渐放纵起来。你每晚都被他压伏得喘不过气,只能小心翼翼护好高高隆起的腹部,在无尽的冬夜里任凭他随心所yu的欺负。
你疼得撕心裂肺,汗sh的脸因疼痛而扭曲,忽然觉得有只大手将你咬在齿间的手解救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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