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掏出一把刻着波斯弓箭手和皇帝浮雕的银币,神秘地压低声音,“小姐,据说陛下在和克罗伊斯国王商量……殿下的婚事……”
“克罗伊斯今早到京了,小姐。他的财富真是名不虚传!带的人虽然不多,但我跟了殿下这么多年,从没见过那么耀眼的阵仗。连他的雇佣兵都穿金铠甲!”
福柏望着你手中穿梭不停的针线,忽然向你身边挪了挪,几乎是紧挨着你坐下。
她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懊恼和愤怒。你不禁抬头瞟了她一眼。福柏垂下了眼,不敢再看你。
福柏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声音幽幽的,不似平时的欢快。
你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福柏见你不信,语气焦急起来,声音也高了几分。
指头上剧烈的刺痛让你回过神儿来。但为时已晚,鲜血已经流淌到了锁子甲白se的内衬上,斑斑点点,像设拉子的原野上,一朵朵盛开的罂粟。
福柏手忙脚乱地替你包扎伤口,你将锁子甲放在一旁,细细思索福柏刚才的话。为小儿子选择亚述、册封他生母为皇后……皇帝这是在扶植达里奥斯的势力,让他有资本和长子政斗。吕底亚虽富饶,但克罗伊斯贪图享乐,huangy1n无度。与亚述相b,吕底亚的版图和军力简直不堪一击。
但皇帝不是愚蠢的昏君,他能甘愿如此冒险,无疑是已把长子当成了皇位最大的威胁。
“福柏,你刚刚说,阿曼的戏团还在城南的营地?”
你沉默了一会儿,打断了福柏的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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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首的峨默诗采用了金庸和郭沫若的翻译,将其合二为一,形成押韵的四句。郭沫若的中译本是照着费慈吉拉德edwardfitzrald的英译本重译的。
他一进屋就牵起你的手,细细检查你被纱布缠粗了几圈的手指,然后轻轻在你的指节旁印了个吻。
他看着有些疲倦,眉宇虽一如既往的俊朗,但却萦蓄着淡淡的哀伤,好像秋日的湖水,明明清澈澄净,却深得好似没有尽头。你想起今早封后的上谕,不忍再去看那双湖水般的眸,竭力抑制住那件事之后心里挥之不去的恐惧,伸手环住了塞卢斯劲瘦的腰身。
“谢谢你,我的小鸟。”
“元后娘娘会为你骄傲的。”
即便塞卢斯低头躬身,你和他的身高也差了一大截。于是,你只好踮起脚尖,蜻蜓点水似的在他的下巴上印下了一
你不由自主地颤栗,那日的可怕回忆在意识边缘的y影中徘徊。但塞卢斯温厚的掌心与身上宁人的麝香气像一道光一样照入你的心坎,让那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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