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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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感谢啦!”铁锡有些惊喜,“不会耽误您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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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近的,来回一趟十分钟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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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铁锡开始收拾桌面,把自己随身携带的木筷重新卷回粗麻方巾里,“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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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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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斯黛拉和铁锡一起靠着农场的围栏抽烟,铁锡拿起斯黛拉的纸烟盒细看,上面是一条长着金黄色菜花状肿瘤的舌头,旁边写着:吸烟可能导致口腔癌等多种疾病,请注意您的个人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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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我看这边有人要专门买烟盒来装烟,”铁锡皱着眉头,“这边怎么把这种东西印烟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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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提醒你吸烟有害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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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锡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不能换个牌子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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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牌子都一样,”斯黛拉道,“肺癌、喉癌、膀胱癌、肾癌、胃癌、食管癌……你选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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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色严肃地凝视着铁锡手里的烟盒,而后不约而同地吐了一口青灰色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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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忙什么?”铁锡道,“还在跑采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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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跑了,热点追不完的。”斯黛拉道,“我早就换方向了……我得把时间花在那些过了一百年还会有人谈论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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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你看起来这么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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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焦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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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换个角度,”铁锡笑得肩膀抖动,“你现在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更像一个人类了,斯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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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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