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脸红,但她脸上的灰完全盖住了这种变化,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趾,轻声道:“今天的课,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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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黛拉发出一声“哦哟”的怪声,也蹲下来:“什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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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法。”小女孩回答,“我的笔丢了,橡皮擦也没有,去了也要挨老师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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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母亲气得发抖:“这个学期给你买了多少块橡皮每一块刚买回来就被你用铅笔戳得到处是洞,好好的橡皮擦你要这样玩那样玩,拿小刀切得一块一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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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这样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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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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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母亲又要抄着扫帚冲过来,莱凛连忙挡住了她。赫斯塔牵着小女孩走到女人旁边,几人低声说了会儿话,女人的神情从迟疑慢慢变得厌恶——赫斯塔说这次的事她可以帮忙赔一部分,但不要再打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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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们园子里的人,别对我指手画脚的!我在这里住是付钱的,我管孩子不干你们的事!”女人拿着扫帚的手换了个姿势,“这不是她第一次偷东西,你这次赔一点,下次赔一点,你赔得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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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女人一手拧住了女儿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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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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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着小女孩像只小鸡一样被提着离开,一时都没有说话,直到赫斯塔看向身边人:“莱凛,我不太会说话,你跟过去看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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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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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昂的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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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克洛伊希望自己一病不起,最好是从此落下什么病根,好叫科维希克知道自己有多么在乎他,然而十五岁的身体有着惊人的生命力,自从法堤玛开始盯着女儿好好吃药,她迅速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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