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大部分时间里,她蒙着眼睛,独自一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感受着体内渐渐熄灭的疼痛。
赫斯塔回想着从前的种种,某些时刻,她甚至有些模糊的幻觉,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它就是一场噩梦,也许醒来以后,一切还会像从前一样。
直到两周后,千叶第二次来看她,那时赫斯塔仍不能视物,但已能够开口说话。
那天,千叶带来了一封邀请函,邀请赫斯塔加入她的组织。
ldquo;螯合物猎人?rdquo;赫斯塔狐疑地接过,ldquo;我?rdquo;
千叶哈哈笑起来,ldquo;我都好久没听到有人喊我们lsquo;螯合物猎人rsquo;了,不愧是搞苦行那一套的修道院hellip;hellip;这都是几个世纪以前才有人用的称呼了吧。rdquo;
ldquo;那怎么称呼你们?rdquo;赫斯塔的指尖触碰到邀请函上方的ldquo;AHgAsrdquo;字样,ldquo;hellip;hellip;这是什么的缩写?rdquo;
ldquo;AHgA,rdquo;千叶语速飞快地解释道,ldquo;全称AntiHomogenizatio(抗同质化媒介),专指人类中间那些能够依靠自身天赋,自主抵抗螯合病侵蚀的个体mdash;mdash;因为这个名字过于拗口,其中又恰好含Hg,故而在非正式场合,人们大都将我们称为lsquo;水银针rsquo;,也许你以前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称吗?rdquo;
ldquo;水银针hellip;hellip;rdquo;赫斯塔低声重复着。
这个称呼让女孩感到有些熟悉。
千叶望着赫斯塔,接着道:ldquo;你可以把这种身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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