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欣拔高了声音:“你在说什么!凭什么要我做这个!”
她姿态放松地坐着,气势却比站起来的人还要强盛:“我对你的要求还不够低吗,既供着你吃喝玩乐,又没有给你安排过过重的任务,就连抽鞭子的时候都谨慎克制,从未把你真的弄伤,我一直珍惜你、爱护你、尊重你——倒是你,现在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
这眼神冷厉如刃,成欣悚然而惊,倏地转脸移开目光。
“不过我得承认,我确实还发现了它们的另外妙用,”她微微向前倾身,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人,“而那本该是你的责任。”
成欣感觉呼吸困难,喉咙也发紧得说不出话来。女人一串连珠炮似的话语将她彻底打懵在原地,心脏像是被拧烂的柿子,变做一团乱七八糟的糊状物,每一跳都在一钝一钝地疼。
可是与此同时,还有一种奇异的安心感在血管里流窜。在游戏规则下,面前的人不再是面目模糊的陌生人,而又变回了那个属于自己的,信赖的、依恋的,主人。
蒋澄星起身,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欣欣,”耳畔响起蒋澄星柔和的声音,“可能我的做法有点欠考虑,但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她哑着嗓子,勉强从喉腔里轧出一声荏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