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上下震颤,仿佛摇着一条无形的尾巴乞哀告怜。
蒋澄星没有动手,甚至没有剥去最后一层内k,她只是稍稍抬腿,将一只膝盖顶了上去。
她被顶得一拱一拱,好似吊在蹦床上弹来弹去,黏糊的水ye流如泉涌,不多时就让相贴的衣料都sh了个透彻。濡sh的内k变细绷紧,狠狠勒入两片r0u唇之间,迫使她仰头连连叫喘。
“嗯哈、呼……呜啊……”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了哭腔,鼻音b以往更粗,音se也闷闷沉沉——不、不要这样,在快感中应当欢笑,应当求欢,就算可以轻飘飘地掉几滴眼泪,也不要无法自控地号啕,不要难过,不要悲伤。
她竭力拉住自己,努力调节声带不让身后的人听出异常。然而x中酝酿了许久的情绪翻涌不止,化作风暴将心田neng绿的草场啃食得jg光。
她无意识地在心里重复了好多遍,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但是已经不可能了,从那一句“同学”开始,她就已经醒了。她和蒋澄星之间将永远有条g0u壑深深横贯,不会消失,不会弥合,因为一个人没有勇气,一个人没有打算。
贴地让开道路,只有当她叫她主人时她们的关系才得以维持,她在她生命中占据的余地,仅仅只有这一方狭隘、密闭、昏暗的空间。
眼泪终于还是冲破禁锢连串撒下,她不想让自己太过难堪,只好抖着腰夹紧腿,刻意模仿ga0cha0的样子收缩x口,一边x1鼻子一边胡乱叫喊:“啊啊啊去了……主人好bang、唔好爽——”
直到听见背后的人在打电话叫司机过来,她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始终未达ga0cha0的y部还在轻微抖颤,她尴尬地匀了口气,谨小慎微地将身子从前排ch0u回来,兜着一腿的黏sh慢慢爬回主人膝头。
她闭上眼睛,不再去想这犹如泡沫般的时刻何时消散。
蒋澄星想,真乖。要是能一直这么乖,或许还可以养好久。
她又想起高中时的那帮人,一群蠢货,只会最原始的压迫,远不懂真正统治的魅力;她的奴隶在自愿臣服的时候才最可ai,只对她一个人献上忠心,远b推出去被一群人施暴强得多。
没关系,就算将她挥霍一空,她也不会随便抛弃她,她对自己的事物一向负责,况且成欣又不难处理。
她拧起她的颊r0u,默默在心里下令道:宝宝,要永远这么乖下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