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处是洗衣机,空间很小,什么功能区都挤在一起。”
“直到洗衣机滚筒的震鸣声荡开,我才敢偷偷拿出前几天收到的小玩具。”
她打开开关,手心立即被震到了,但是下体没有太多感觉,她摸索着换换方向,好像也不像网上说的那样有很强的快感,有那么一时半会儿她甚至疑心自己买到了假货。
“然后呢?”
成潮的快感逐波涌起,具现成有形有迹的水液成串撒下。
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那、那是什么?很快、很强烈,我……我不知道。”
回忆与现实交迭,她拼命想让那时的感受再度降临,然而手掌没有被震得发麻,反倒是手腕开始发酸,使劲儿抠挖到最后竟然力有不逮,她呜咽着拧腰摇臀主动撞击指腹,屁股肉紧贴着身后人的小腹来回摩擦,快感总是差上一截,心境却与昨日渐渐重合。
这时她听到一个问题:“高潮后你有什么感觉?”
“我那时候——”她仰起脸,热水当头冲下,水雾缕缕升腾,“……哭了?”
“我为什么会哭呢?”
现在想来,或许是她玷污了这份纯粹的快乐,她把自己的痛苦加诸在了获得快乐的器官上,
事到如今,这样的心情已经和单纯的快乐驳杂在了一起,她分不开了。
即将停歇的手却被猝然握住。
成欣的尖叫才爆出一声就被另一只手塞进了嘴里,两根指头死死压住舌面直往里钻。她眼前一黑,差点儿连气都没提上来,一时只顾呜呜地掉着眼泪抽动身体,像劲风中残破的旗帜一般被刮得猎猎作响。
她感到肩颈肉被人衔在牙齿间来回摩擦,从身后传来的呵气声像一头护食的狮子在撕咬猎物。
“欣欣,”她第一次用如此亲昵的字眼唤她,“高潮吧。”
她的眼前好像有火光闪烁、时明时灭,心神也变得飘渺,只余一具肉体像个卡壳的机器一般瘫痪在主人怀里不受控制地抽搐。
“今天……”怀中人轻喘着攀附上来,用鼻尖蹭蹭她的下颌,“能不能一起睡?”
她掀开被子躺到床上——如今当然是一个被窝,不过她身旁的人还是扭扭捏捏地缩到了另一头去。她啪地把灯关上。
她睁开眼,蒋澄星已经侧翻过去,只留下一个朦胧模糊的背影。
她皱起脸,感到心口一抽一抽地发疼。
可是,可是。
——能否让这热度再多停留一会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