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动脉,引得皮下血管微微颤跳。她的双臂又一次紧紧缠上后腰,出声时甚至能感到她喉腔的震动:“成欣。”
只要是你,我就不会快乐。成欣默默闭上眼睛。之后她在休息时也有意避开蒋澄星,非调教时间就离她远远的,好在这宅子足够大,蒋澄星也不限制她的活动,刻意回避之下倒是真的能不见人影。
不成想当下的日子越发艰难起来。虽然游戏从一开始就说好了不是极端的24/7,给双方都留有了休息时间,但是在约好的时段到来时,需要立即准备进入状态。有一次成欣磨磨蹭蹭地迟到了,当场就被往胸口里塞了冰块夹着受罚。蒋澄星根本不会手下留情,说怎么做就怎么做,连时间都要精精确确地掐着表来。
蒋澄星似乎对她近来的状态尤为不满。当晚就没收了她的手机,并且不顾她的挣扎,打算强行捆住双手双脚,把人丢进调教房的狗笼子里去睡。
在即将触碰到门把手时,她猛地栽倒在地。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就算只差一点点也是咫尺天涯的距离。
蒋澄星掐着她的脖子,声音如同掺了冰碴:“跑什么?”
成欣总算发出两声呜呜的叫喘,声音像是从喉缝里挤出来似的沙哑难听。她试图抬手阻拦这场粗暴的扇打,但是两条胳膊很快就因女人加大的手劲而颤抖不已,最终还是像被卸下来的零部件一般无力地垂在身侧。
逼得她被迫张口,连舌头都无意识地耷拉在外。只是这样仍旧不够呼吸,她的眼前阵阵发黑,几乎以为就要这样晕死过去。直至松手,蒋澄星才听到她不成调的哀求,模样凄惨的女人顺着门扉跌落到地上,沉黑的眼瞳一片涣散,口中急促的喘息并着小声的呜咽:“放、放开……求求、求求你……”
她检查了一下笼子里铺好的软毯,将人抱起来放了进去。感到身下人还在紧张地扭动,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又拿起另一块绒毯子轻轻盖到蜷缩的躯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