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揩了油也反应不过来,傻愣愣的样子难怪领导都要怪她没眼力见。
于是她只能回道:【我没事,谢谢你。】
成欣起身去给自己烧了壶水,回来的时候看到了新消息,她点开,是一段视频。
一双女人的手。
成欣抱着水杯子静静地听,流泻的琴声漫进脑子,勾起了一些梦似的碎片,她感到自己的指尖也有点微微发烫。
然而她和女人的交流却在增多。倒不是谈生活,而是谈性。第一次看到女人拍过来拘束道具时她还有些惊讶,此前她觉得这人至少讲话温温和和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
在成欣拍照片的时候,女人也会有意提出相关要求。比如让她拍类似跪姿的鸭子坐,拍被绳子绕过的双手,还时不时给她发一些美其名曰教学的视频。顺带着,也给成欣普及了不少字母圈小知识。
“那你是拿我当未来玩伴的练手吗?”成欣道。
“其实我对这方面没兴趣。”
朋友,成欣琢磨着这个词。“朋友”到如今早已泛化贬值,在当下连点头之交的人、没聊过几句话的人、隔着网络从没见过面的人,都可以被称作朋友。什么人都可以是朋友,哪怕她们相隔甚远,哪怕她们相去悬殊。
没等成欣回复,对面又是一笔钱打了过来。
成欣倒在床上,歪着脖子想了半天,想通了。
于是她回复道:【好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