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兄错了,不该欺负夭夭的,别哭了,好不好?”
钱夭夭是被他从身后抱住,两人侧躺在藤蔓做成的床上。安慰的话她其实没听进去多少,因为从头到尾元肄的那根东西就没ch0u出去,现在那坚y肿胀的顶端正一直顶着她t内的某处,顶得酸酸的,那感觉让她格外在意,慢慢的就忘记哭了。
紧绷的腰杆颤了颤,元肄耐不住又耸动起来,使肿胀的x器缓缓地在她的腔内摩蹭,一边蹭一边哄道:“那夭夭努力先让师兄s出来好不好?”
元肄软声软调的,像是在冲她撒娇。
再加上那东西正一下一下地磨着,现在分明是不适合做这种事情的情况,钱夭夭却觉得那酸胀麻痒的感觉b之前还要强烈,还要让人上瘾。
钱夭夭抬头看向阵法外面,就算知道他们看不到,但万一呢?万一阵法被破了,简直大社si。
仅存的理智早已经分析出了正确答案,可身t对像长了钩子一样的酸涩快意的留恋让她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羞耻的状态下身t敏感得厉害,不过轻轻一下,t内细密的麻痒便变成了炸开的电流,一波接着一波从身t深处漾开,让她手脚su麻,浑身颤栗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