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登徒子,不许胡说,小姐何时与你来往了?你们从未单独见过,是,你们之前确实差点定亲了,可你不是去了青楼吗?若不是你去青楼,这门亲事怎么会作罢,你这种人,不配娶我们家的小姐,这么久过去了,还想攀扯我们小姐,你有何居心?
大家都别信他的话,瞧瞧他,一身的酒臭味,只怕刚从青楼出来呢,这种人连我家小姐的小指头都配不上,你还敢肖想我家小姐了?”泉儿看到江忘忧落泪,别提多心疼了,她左手叉着腰右手指着钱梁捷的鼻子大骂着。
钱梁捷看到人群聚集过来,顿时心生歹意,想当着众人的面,污蔑江忘忧的身子被他破了,这样江忘忧就只能嫁给他了。
天知道他这段时日过的有多惨。
家里虽然经营着一家粮铺,可他上头还有大哥一家,家里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自从两家闹掰,他亲娘就寻了一个临县的媒婆,给他相看姑娘,可看来看去,没有一个比得上江忘忧的。
要么家里有点钱,可是长得丑,要么长得能看可是家徒四壁。
也有招婿的,可要求他住到女方家里,他与孩子,都得跟女方家姓,想想就受气。
况且家产也比不上江家,彩礼只愿给他二十两。
找不到合适的姑娘,爹娘又生他的气,更没钱去青楼。
钱梁捷只能时不时的去酒馆买些最便宜的酒喝,以此来逃避现实。
今日突然见到江忘忧,他心里的怨恨,在酒精的作用下,放到最大。
他要毁了江忘忧,这样她就嫁不出去了,自己再趁势跟江家提亲,铺子宅子他都要,还不用上门,简直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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