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
「好……这是我的名片,我中文名字是余刚,请多指教。」
我们开始讨论头发的长度、卷度、层次,鱼缸先生虽然念错我名字,对於头发,他倒是jg准抓出我要的感觉,我们达成共识以後,他安静修剪我的头发、上发卷,他的手很修长,但手势很灵巧,当他凑近我时,我闻见淡淡的茉莉香气。
鱼缸先生冷冷看了助理一眼,助理缩着脖子退下,他帮我将那一绺头发拨到耳後,轻轻戴上耳罩,他的指腹碰触到我耳廓时,像是有电流窜过,我浑身一震。
我禁不住一愣,他的动作、这样的场景,怎麽感觉有点熟悉?
鱼缸先生和我静静对望了一眼,他乌黑的眼瞳闪烁,过了一会儿,他才放下手,为我罩上活像飞碟的加热罩,我抿着唇不知该说什麽,只好假装什麽都没发生过。
把头发烫卷的时间有点长,通常这时候设计师们会先去忙其他客人,但这位鱼缸先生似乎没有其他客人,他拉张椅子,坐在我旁边,摺毛巾,整理东西,就是不离开我身旁。
当鱼缸先生帮我拆下发卷,稍微修剪并吹整後,我看见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
「我是说头发的卷度……」鱼缸先生做
我脸又一红,表面强装镇定,心里暗自下决定。
这什麽鱼缸先生,我一定要假装没看过他,反正鱼缸本来就是透明的,活该被无视!
这是距离我遇见鱼缸先生两天後的早晨,我嘴里叼着牙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自己洗头後,原本柔顺又有蓬度的头发,有一撮变得极度扁塌,看起来超怪,我回想鱼缸先生教我的整理方法,但手笨的我完全做不来,我决定提前造访发廊,请ror救救我的头发。
「欸……」他举起他的右手,食指缠上厚厚一层绷带,好像木乃伊的手,他表情无奈极了,「我的手受伤了。」
我险些昏倒,ror又咬了一口大汉堡,「那天是zebra帮你弄的吧?」我还来不及阻止他,他就转头大喊,「zebra——ze—bra——!」
早晨薄薄的yan光中,我看见鱼缸先生走过来,他这天一身白se设计感t恤,衬得肤se更加乾净。
我期待他的回应。
出乎我意料,非常生分又制式的问安招呼从他口中冒出来,接着,他一边瞄柜台预约单,一边看我,「请问这位小姐是预约我的服务吗?」
我忍不住用手捂住心口,如此才能安抚x口所承受到的重击,我这麽没记忆点吗?明明我走在路上还是有一点点回头率的。
我以为ror要劈里啪啦责备鱼缸先生,他却只是指挥柜台妹妹快手快脚翻出记录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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