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这香猜出些什么,找出这香出自谁手。只不过他虽然见多识广,在中医方面也有着一定的造诣和自己的关系网。但是他确实只是在很早之前听说过,至于见,则是第一次……
“我只是当年在跟着我老师的时候听他提起过,说是他曾经的一位故人很擅长用香……只是当时老师明明说过他已经没有传人了才对……”冯岭将手上的东西收好,若有所思地开口。
“那您的老师呢?”
冯岭叹了口气,目光有些失神地沉吟着:“我的老师和他的那位故人都已经去世了。”
“……”苏以沫一时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东西就先留在我这吧,等我送去化验完,出了结果了再告诉你。”冯岭一扫刚刚的情绪,把熏香认认真真地收起来放在抽屉里。
然后他又将苏以沫叫了过去,趁着她过来,能亲自帮她补习些东西。
……
苏以沫在冯岭那里被他揪着待了整整一下午,好不容易被准许休息一下,她又接到了一通电话,陌生号码。
她手指轻轻在屏幕上划过,接通。
那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出声询问:“苏小姐。”
“是我。”苏以沫一整个下午都在没怎么坐下休息过,此刻有些懒洋洋地歪在沙发上,语调慵懒。
“方便见一面吗?”
男声听起来嗓音很特别,就像许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一般,言语并不是很流畅。
苏以沫大概猜到了这人是谁,语气带着股漫不经心:“行,时间和地点。”
“我现在在……”他说了个地点,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苏以沫挂了电话,和冯岭打了声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临走前他还不忘嘱咐:“那几本书内容挺多的,你回去别忘了看。”
“知道了。”
……
到了地方后,苏以沫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坐着的全副武装的祁月白。
她没有半分停顿地迈步往那边走去,然后在对方的另一边坐下。
祁月白穿着一身宽松的黑色卫衣,卫衣帽子罩在头上,压着些许碎发遮挡住了眉毛,他的脸上戴着一个黑色口罩,看不出面容。卫衣袖子很长,男人的手缩在里面只露出来半截手指,那手指很白,纤细修长。
祁月白垂着脑袋,从苏以沫的方向看过去,甚至连他唯一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都看不到。
“你怎么知道是我?”祁月白一双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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