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在位十个月说出去也太难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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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都是泪啊,让他多活两年说不定能把朱瞻基的那个逆子早点弄死,免得祸害大明江山,生活不易,Judy叹气。
嬴政觉得,如果真给自己多二十年的寿命,那么扶苏那个时候也应该能独当一面了,大秦应该能走得更远些。
刘野猪作为这一堆被点到的皇帝之中,唯一一个真想要这二十年寿命的人,觉得听这话怎么听不得劲。
这些后人有意思没意思啊,又开始拿他晚年发猪瘟说事,呸,什么发猪瘟,那不是他一时失察让小人作祟吗!
再说他不是后来也及时改正了吗,轮台罪己诏那是说下就下,这些后人怎么不说,净记那些有的没的,真是服了。
只能说各位皇帝的内心真实想法很符合他们的人设了,现代观众们倒也没有过多惊讶,毕竟都是意料之中。
俞悦也懒得猜他们的小心思,反正猜来猜去大家跟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也都大差不差,她都能想到陛下们的心路历程。
俞悦:“好好好,一说到寿命大家都不困了是吧,不过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毕竟咱完颜构先生还要遗臭万年恶心人呢。
接着说啊,这位光宗皇帝赵惇平庸且多病,在公元1192年,五十三岁的辛弃疾被重新启用,任提点福建路刑狱公事。
到了年底,辛弃疾突然被召入京城临安,但他对自己前去临安的前景并不乐观,想也知道京城那边没憋什么好屁。
事实上,辛弃疾对整个光宗朝抱有的希望都不大,他临行前,在宴席上又写了首名传千古的词——
《水调歌头·壬子三山被召陈端仁给事饮践席上作》:
‘长恨复长恨,裁作短歌行。何人为我楚舞,听我楚狂声?余既滋兰九畹,又树蕙之百亩,秋菊更餐英。门外沧浪水,可以濯吾缨。
一杯酒,问何似,身后名?人间万事,毫发常重泰山轻。悲莫悲生离别,乐莫乐新相识,儿女古今情。富贵非吾事,归与白鸥盟。’
辛弃疾已经五十三岁了,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可是许多事情,他仍旧无法释怀,无法欺骗自己。
他想起旧事,只觉得长恨啊!实在更长恨!这又让他怎么能不恨呢!于是辛弃疾把这恨把它剪裁成《短歌行》。
他告诉自己,已经到这把年纪了,什么都不要在乎了,大势已去的家国也随他去吧,及时唱歌行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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