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行还是接听了。
“孟鹤行!”电话那边果然是充满怒气的声音,“你真是好的很!”
“哦?”孟鹤行此时正在回程路上,倚着后座,声音疲惫,“我以为你已经很清楚代价是什么,现在种种,都给我受着。”
“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孟平洛低咒,“我只是告诉你,别得意。”
“是嘛,奉陪到底。”
对面气急败坏挂了电话,孟鹤行脸上无甚表情,解决了一桩大事,他并没有轻松,反而觉得头疼地厉害,嗓子眼里似乎有羽毛划过,生痒。
为了南城那个项目,忙活一整天,还要给江行长和水利局的人面子,连着陪了两顿饭,酒没少喝,再加上昨日宋家河的事,连轴转,一旦松懈下来,被忽略的毛病就席卷而来。
前几日刚退的烧又重新升温,孟鹤行觉得喉咙,胃,脑袋,还有右肩,这些地方使着劲儿地“控诉”他近日的冷漠,一个劲儿的彰显存在感。
纵使他能忍,此刻也难受极了,胃里像火烧,眉心突突直跳,下了飞机径直让许程开往和园。
饭也没吃,直接躺进了房间。
一躺,躺了好几个小时。
许程赶回公司处理剩下的事情,余妈也没敢打扰,上了两次楼,在外面敲了敲门,没人应,也不敢贸然进去。
正着急,准备给许程打电话时,外面传来动静。
一看,是司隐回来了,正在玄关换鞋。
余妈着急忙慌地过去,匆匆将情况说了。
“没看医生?”司隐问,跟着往楼上走。
“没呢。”余妈说,“许助理送回来的,公司那边还有事等着他去处理,先生都没去,看来是病得厉害了,不然按照先生的性格,只要还有精力,肯定是往公司去的。”
“怎么不叫医生。”司隐也急,听这意思确实严重。
“没想到这么厉害,我问了,先生说不用叫,他睡一觉就行,但是我上楼喊了两次,他都没应声,我是怕出意外,刚准备打电话。”
孟鹤行的房间在左手边,与她的房间相对着。
司隐也没犹豫,敲了两下门,然后进去。
正中间的床上躺着个身影,背对着她们,穿着灰色家居服,毯子搭在腰间,听见这么大动静,翻了个身,半阖着的眼皮掀起,似乎在辨认来人是谁。
“你还好吗?”余妈不好进去,司隐也是很少来这房间,但此时只能硬着走上前,站在床边,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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