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座,孟鹤行依旧没松开她的手,掌心贴在一起,她的温热,他的冰凉,温度交织,干燥绵软的触感随着脉络不断攀升。
司隐觉得有些不自在,轻轻动了动,想将手从他手心里挣出来,好不容易脱离一点,却被男人一寸寸重新握回去。
“别动。”孟鹤行说,“让我握一会儿。”
司隐回想着他方才的言行,以及此刻紧绷着的脸色,挣扎的幅度小了,安静妥帖地任由手掌被握着,下一秒便听见身旁的男人吩咐林叔将车开去一家粤菜餐厅。
“不回和园么?”她问。
“吃完饭再回。”孟鹤行侧着脸看她,“刚才为什么帮我说话?”
他目光灼灼,冷寂的周身似是燃起一簇小火苗,破开阴郁沉闷的气氛。
“看你可怜。”司隐抿唇,没好气的说,“我就是不喜欢孟平洛的做派,暗地里使用阴招,招人烦。”
她和孟平洛接触不多,仅有的几次对话也留下了不愉快的印象,反正司隐对这人的评价就是两个词——阴暗,无能。
无能倒是其次,主要是无能还心比天高,整天疑神疑鬼,将错都推到别人身上,爱争爱抢,尤其喜欢逞口舌之快,阴阳怪气,毫无风度。
更何况,论亲疏,她当然站在孟鹤行这边,二人在亲情上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坎坷,这让她更能共情。
于是,越发看孟平洛不顺眼。
谁知,孟鹤行听见她一番话竟然低笑出声,眉峰微挑,与平日大相径庭,模样蔫坏地看她:“我可怜?”
司隐一怔,随口一说而已,还被挑字眼,一时间尴尬极了,狠心将手收了回来,她眼瞎了才对他起了怜悯之心,冷声道:“我忘了你是个资本家,资本家都心黑,你才不可怜。”
孟鹤行闻言,笑得更开心了:“影影,你是不是对资本家有误解,嗯?”
“生意人哪有不精明的呢?”他说,“每一步都要走准,每一个决策都要三思而后行,这跟黑心可不一样。”
司隐无话可说,侧着身子懒得理他,只盯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看,霓虹灯带的光影落在车上,身体就隐藏在忽明忽灭的光线里。
“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孟鹤行笑着看她,“我才不可怜。”
司隐正看得出神,听见他低声说:“因为你,影影,你还在我身边,我只要这一点就够了。”
他的视线落在她身后,如芒在背。
司隐没有回头,也没回应,假装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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