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隐掩下情绪,和诸位长辈打过招呼,然后被元月招呼着到身边落座。
孟鹤行和老爷子一行人去了书房,客厅里只剩下几位女眷。
司隐,元月还有纪疏雨坐在一侧,另一侧的何芸安静如常,只是在她进门时略微笑了笑,再无其他反应。
自从孟景寒的事后,元月元气大伤,不似往日精神,也有段时日没见着她,牵着她的手小声询问近况,又说她和孟鹤行隐婚的事爆出来也好,省得总有人暗戳戳往孟鹤行面前引荐人。
今日这个的女儿,明天那个的妹妹。
生意场上,谁也不好得罪,孟家就像块肥肉,孟鹤行更是年轻一代里的佼佼者,谁都惦记两分,这下安心多了。
司隐一一笑着应了,她心里清楚,无论单身还是已婚,孟鹤行绝不是招蜂引蝶的人,他这人看似薄情,其实最专情,做不来那些花肠子事。
司隐本想问两句孟景寒的近况,但碍于纪疏雨在场,只好把话憋回去。
客厅气氛融洽,却不曾想书房动静倒是大了起来。
先是孟平洛一脸怒气地出来,紧跟着孟宗唐等人,最后是脸色不虞的孟老爷子和孟鹤行,不知发生了何事,一众人神色都不自然。
“你给我回来!”孟老爷子拄着拐杖,狠狠敲了敲地板,眼里带着怒意,冲着就要夺门而出的孟平洛喊。
“你今天敢踏出家门一步,我们孟家自此没你这个子孙。”
老爷子气得不行,胸膛急速浮动几下,被孟鹤行搀着往沙发上坐。
现场女眷不知内情,但见平日里和蔼的孟老爷子生这么大气,也难免神色凝重。
“还不快给你爷爷和二哥道歉!”孟宗唐恨铁不成钢将小儿子拽回来。
孟平洛一时不察,竟一个趔趄差点栽倒,语气不善:“凭什么让我道歉,是他拦我们的生意,不想让子公司活!”
他咬牙看着孟鹤行:“我和我妈不是孟家人么?就他孟鹤行是孟家子孙,凭什么他能掌管总部,我却只剩下几个子公司,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小洛!”孟宗唐忍无可忍,一巴掌挥过去,“你怎么说话呢?”
“父亲。”孟平洛说,“我妈嫁到孟家这么多年,一直忍让孟鹤行,凭什么?她明明是二房明媒正娶的太太,却活的像个隐形人,你在乎她吗,她把一辈子时间都耗在你身上,你对她如何?她能忍,我可忍不了!怕不是,你还惦记着早死的那位!”
“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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