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以试试,冬城哪家事务所会再接你的案子。”
司隐抬眼看他,男人视线下垂,低眉凝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决绝,任由血从肩膀处渗出,流下,浅痕绕着他紧实有力的小臂淌到手指,最后干涸。
“言而无信。”她的发丝凌乱的缠绕在脖颈,黏湿的布料沾在皮肤上,冷腻的触感,瞪着孟鹤行的眼睛冰冷彻底。
“只有这件事,我宁愿当小人。”他看了她半晌,薄唇吐出来几个字,“别再提了。”
看出她排斥到无法再和他待在同一间屋子,孟鹤行拦住她离开的步伐,提上自己的外套,目光幽沉地说:“下雨不安全,你留这,我走。”
司隐故意没去看男人离开的背影,以及他似乎早就受伤的右手。
因为,她满脑子都是孟鹤行之前说的那句话,告诫她不会再有事务所会接这个离婚案。
孟鹤行果然说到做到。
司隐今早再给陈律发消息时,对方已经表达了歉意,虽没明说,但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意思,没人敢接她的委托。
无耻,无耻到底了。
司隐来工作室的路上将孟鹤行翻来覆去骂了几百遍,直到现在,想起来,依旧会咬牙恨恨地在心里骂几句。
想到这,手下的动作不由得重了些,音弦握在手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哎,隐姐,你干什么呢?”熟悉的声音过来,池川及时从她手里将吉他拯救出来,“隐姐,你有心事啊?”
这么一喊,乐队的人都看过来。
司隐表面淡定,装样子挥挥手:“一边玩去,想歌词呢。”
“哦——”池川信了,不再打扰她。
司隐又恢复到往日冷静疏离的神态,低头蹙眉,目光落在手腕上,腕表下是一圈红痕,历经一夜,依旧没消下去。
*
乔境时和闻京铭说了昨天碰见司隐的事,一时间,几人都稀奇,组团来看这位即将被老婆踹掉的可怜人。
他们不知道快递的事,也不知道后续,打电话没打通,只当孟鹤行还在纠结要不要和司隐摊牌,于是,打着出谋划策的旗号浩浩荡荡地去了孟氏。
却被余珊告知,今日老板并未来公司。
于是,闻京铭又联络许程,总算得知了孟鹤行的行踪。
许程告诉他们,孟鹤行如今在星野湖。
抵达目的地之前,闻京铭还跟乔境时调侃,说孟鹤行不愧是房地产行业的,房子多,想睡哪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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