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按上级要求保密。”夏长延说,“追查了很久,判定为自杀。”
自杀。
“不可能。”司隐下意识握紧手心,神情复杂,心里空落落的,理智分析,“绝不可能是自杀。”
“我们也推测不是,但是时隔三周才发现尸体,更何况,冬城和山洛距离遥远,我们的手没法伸得那么长。”
越往深想,牵扯越多,便越复杂。
司隐本以为其中涉及的,只有关父一条人命,今天才发现,她的想法太过简单了。
“那现在?”她感觉自己的嗓音已经有了一丝沉重。
“你放心。”夏长延安慰道,“我回到冬城后已经暗中联系山洛那边的警方,复查当年案子的细节,还有林明森的事,也在可控范围内,会持续跟踪。”
三人都沉默了,心知肚明,时隔四年,什么证据都被毁的一干二净,当年都没查出来的真相,现在旧事重提,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只不过,没人说放弃,即使查一辈子,也要让罪魁祸首得到制裁。
*
接下来的三天,司隐刻意没回和园住。
她要为乐队独立之后的第一首新歌作准备,从与嘉星传媒解约,霍城明里暗里在网络上引导风向,让人以为是长野不念提携之恩,小火之后便向一脚踹开嘉星,格局小到离谱。
丁暮等人几次差点在评论区下和他们吵起来,平日里火爆脾气的谭希倒是一反寻常的冷静,有气也是立马就消了。
反而兴致勃勃地压制着丁暮等人的不理智行为。
司隐沉浸在新词的谱写中,偶尔抬头看他们嬉笑,觉得充实,会淡淡勾一下唇。
孟鹤行是在第五天回来的,收到消息时,司隐正在咖啡厅里,面前是一份完善的合同,最上方醒目的四个大字——离婚协议。
“司小姐。”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在得知双方当事人的身份后,依旧保持着镇定和职业素养,“您看看还有什么不妥。”
纤细的手指划过合同的扉页,司隐的视线一寸寸扫过协议内容,基于当初也是协议婚约,司隐有自知之明,压根没想过财产分割,不谈这一方面,这份协议就十分简单。
她看完后,礼貌颔首:“没什么问题,多谢陈律师。”
“司小姐客气了。”男人慢饮着咖啡,窄平光镜下是一双清明疏冷的眸子。
“陈律师,我希望这件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司隐视线平缓,“以免引起不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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