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地扭脸看过来。
孟鹤行带上门,径直往里走。
闻京铭最先出声:“怎么才来?”
他往空着的沙发上一坐,身体往后仰,肩胛骨抵着松软的靠背,轻瞥一眼,“路上堵车。”
“哟。”闻京铭笑道,“堵车都来?平常请都难请,这几天叫你出来都不来,今天这是怎么了,不用在家陪你老婆?”
孟鹤行长腿悠闲地搭着,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她不在家。”
“得,我说今天怎么一问就来了,敢情司妹妹不理你,怎么着,兄弟可没不理你,够意思吧?”
“你闲得慌?”
“怎么?”
孟鹤行眉峰微挑,冷呵一声:“对别人夫妻之间的事这么感兴趣的话,不如趁早成家,省得注意力都放在别人太太身上。”
闻京铭:“……”
乔境时听得久了,也难免开口调侃:“老闻啊,你要真羡慕老孟有太太,自己也去找一个,整天酸了吧唧的,怎么?嫉妒啊?”
“嘿。”闻京铭不乐意了,“你俩这一个二个的,懂不懂单身的快乐。”
他轻抬下颌冲对面沉默着的男人笑道:“对吧,大哥?”
孟晋州没接话,只将手里的杯子放下,一双眼冷的彻底,抬眸时眉宇间有淡淡的落寞,看得闻京铭心惊肉跳,他及时住嘴,灌了杯酒当作道歉。
好在孟晋州只是看了他一眼,转身捞着外套先行离开。
门重新关上的那一刻,闻京铭才拍着胸膛松了口气,叨叨:“大哥这样太吓人了。”
“活该。”孟鹤行嗤笑,“让你口无遮拦。”
“我是没想到这一点。”闻京铭给自己倒了杯酒,“你说自从景寒离开之后,大哥就不怎么出来聚了,今天还是我和老乔诓来的,他这是怎么了?想了就去看她呗,现在像个被抛弃的怨妇一样……”
一个抱枕迎面飞来,砸在闻京铭怀里。
乔境时嘴角淡勾:“闻京铭,我看你迟早有一天是死于话多。”
“……”
孟鹤行静静观战,指尖抵着眉心,笑容浅淡,在微暗的光线下冷峻异常。
*
司隐聚完会又去了一趟医院。
夏长延找了经验老道的护工,他们忙的时候,就由护工照看着关铮,以备不时之需。
抵达医院,已经夜里九点。
夏长延和关铮正一站一坐,脸色凝重,不知道在讨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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