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声,司隐就知道是谁。
果不其然,抬眸时,闻京铭那张噙着浅薄笑意的脸在微弱的灯光下也格外清晰。
她无奈,记住上次的教训,叫了声:“京铭哥。”
“哎。”对方厚着脸皮应了,又问:“这你朋友?准备走了?”
司隐扶着谭希,脚步不稳,竭力支撑着,回:“嗯。”
闻京铭离她们两步远,穿着件白衬衫,袖口松松垮垮,右耳骨戴着耳钉,身后跟着几个人,有男有女,一整个游荡人间的花花公子。
“需要帮忙吗?”
花花公子开口了,目光落到她托着谭希的手臂上,下颌微抬,视线不明。
“不用了,谢谢京铭哥。”
“行,你没喝酒吧?”
“没喝。”
“那行。”
看着她俩上了车,闻京铭才收回视线,跟着来的人不明身份,吹捧着打趣:“这美女谁啊,让铭哥这么耐心对待?”
闻京铭嗤笑一声,转身往酒吧里走,不疾不徐的步伐,倒是有几分随性,漫不经心的开口:“别乱打听,这姑娘你们惹不起。”
司隐将谭希送回了家,公寓七楼,在家门口摁了门铃,有脚步声传来。
屋内的男人看见醉成一团的谭希,伸手将人揽过来,又看向司隐:“谢谢你送她回来,进来坐会吗?”
司隐腰酸,胳膊也酸,整个人累的不行,看着叶之岭,摆手:“不了,我回了,希子的车我先开走,明天我来接她。”
“那行,路上小心。”叶之岭也没客气,等人走了,单手托着怀里的醉鬼,将门关上,然后将谭希抱了进去。
喝醉的人就容易干出格的事,好在谭希酒品不差,除了口渴要喝水之外,其他时间倒是安安静静的。
不过今天倒是有些反常,趁叶之岭去厨房煮醒酒汤的时候,费力从沙发上挣扎起来,跌跌撞撞地往他的方向去。
看着男人宽阔的背影就往上扑,抱着他的腰死死不撒手,脑袋在他后背拱着,蹭出痒意。
嘴里还喋喋不休:“叶之岭,你真的好专制,我喝酒你也要管,我就喝,我……我又没和别人喝……”
煮汤的男人身体一僵,火关了,将背后的“八爪鱼”扒下来,抱着她就往客厅走,这人借着酒劲把平时的不满都说出来,边说还边示威。
他不让她干什么,她偏要挑战一下底线。
然后狠狠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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