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原来不是人名。
“老大,你确定吗?”包子犹豫说道,“这边的开发区还有一个叫朵朵的服装加工厂,李晓蕾被关的地方未必是这里。”
姜瓷沉吟了片刻,对小胡说:“能拐到厂房后面吗?”
他们驾着车,绕厂房外围行驶,厂房后面有一片楼房,应该是职工宿舍,约莫四五层高。
——工厂的老闆不会大方的给职工宿舍安装空调,二楼应该是厂长休息的地方。
她微微仰头,望向最上面一扇窗户。
小胡听了姜瓷的话,点了点头:“李晓蕾被救醒后,张军对她寸步不离,就是为了防止她乱说话,我猜他一定对李晓蕾进行过威吓,而且李晓蕾长得很漂亮,只要出了院,照样可以卖出好价钱。”
小胡和包子互相看看彼此。
“等不了了。”姜瓷深吸一口气,“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许澈再次见到姜瓷时,已经是两天后。
看见他时,她脸上露出轻鬆笑意,伸手随意将凌乱长发拨到耳后,些许的疲惫使她的五官变得柔和,没了往日的冷锐,多了妩媚之姿。
这几天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全没打通。
姜瓷轻轻“嗯”了一声,彷佛很累,额头抵住他的肩膀,低声说:“困死了,我两天没睡了。”
许澈默默环住姜瓷的腰,带她去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
许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问:“那些女孩找到了吗?”
她端起水杯,轻轻吹气,微烫的水蒸汽氤氲了双眼,溢出湿润的水光。
许澈张开口,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许澈离开办公室,请过假后再回来,发现姜瓷趴在桌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