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武汉不亏有火炉之称,太阳明晃晃照的大地反光,湿燥的空气无孔不入,黏糊的贴在身上。
她回了几句,打车回酒店,这一路上手机就没停过,微信的提示音响个没完。某人的头像上99+的红色圆圈。
滴滴师傅人有四十来岁,汗水顺着领口滴下来,湿了一圈。他嘿了一声,操着一口别扭的普通话,在她又一次没有理会手机拚命的响动,直到它自己偃旗息鼓后开口。
许唯一手撑在头,身上是一件薄薄的纱衣衬衫,领口微低,白白的肌肤温莹如玉。天热,上了一层淡妆,已是明眸善睐。
“你们这些小年轻啊,要是不喜欢的人,早拉黑了,管他把你手机打爆呢。”
师傅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他这样的工作见到的人多,听到的故事也多,再有自身的经历,那说起道理来简直比之着名的情感专家还要专业。
跟爷爷奶奶说,他们必定操心,好朋友之间她也不好意思。跟师傅闲话几句,倾诉欲就上来了,“不是,师傅,他说话不算数,答应的好好的每次都骗我。”
许唯一愣,那些不良嗜好于世洲都没有,他生活的很干净。交往圈也透明,清新舒朗如同他本人,皎皎如清辉天上月。
这师傅太能唠嗑了,又热情又话多,到了酒店门口,许唯简直是逃出来的。进房间的第一件事,打开空调。
指尖滑了几下不到尽头,其实刚才师傅跟她说的话她也听进去了一些,现在看见他发来的短信,无名火又有点复苏。
可是他明明说帮她弄出来,却压着她就那样在密道里横衝直撞,那种小腹暴涨被撕裂的感觉已经过十天,她还记忆犹新。
权当手下打的人是他,她那时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他,所以第二天一早就回了许家。公司里另一个主编要出差,她主动把活抢过来。
对自己也有诸多嫌弃,那感觉说不清道不明,萦绕在胸腔不叫人舒坦。
许唯挑了一身得体的泳装,腰肢纤细,长腿修长,皮肤白的仿若刚剥了壳的荔枝。拉着朋友拍了照,发朋友圈。
吃完饭回来,才发现自从早上发了朋友圈,一天手机都安安静静的。她还在想,他怎么消停了,刚到房门口那边的电话就来了。
突然听见她清亮的声音,沉默了一瞬,呼吸有些放轻,小心道:“唯唯?”
盘腿坐沙发上,许唯百无聊赖的扣沙发的垫子,他的声音很低,带一丝许久不开口说话的哑。仿佛是奶猫嫩嫩的指甲,刮过心弦。
没有事,就是想她了,特别想。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次把人得罪狠了,想说的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最终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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