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不容易有一点适应,今天他居然跟她宫交,那种破开子宫口日进里面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被强奸。
宫交,她以前想都不敢想,那样前所未有、无人造访的深度。
她不是在做爱,是在受刑,许唯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掉,觉得于世洲太过分。
于世洲眉头紧皱,没想到他俩第一次闹矛盾,媳妇要回娘家,竟然是因为他做爱太狠?
大多数时候确实是舒服的欲仙欲死,可是还有些时候她很害怕他那样。
于世洲抱着她不动,无声的抗拒,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就是突然开荤,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以后就好了,你别走。”
于世洲眼睛微眯,一片暗芒,哑声道:“好。”
他亲亲她的手指,唇角带笑,“真的,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不经过你同意,我不和你宫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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