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心底一沉,被酒精烧红的死鱼眼泡四处寻找女人的踪迹“那骚货跑哪里去了?”
夜静悄悄的,和风过处树叶碰撞磨擦时发出的沙沙声,就像惨惨的鬼哭,让人不由得全身发寒。
“妈的,竟然没有信号?”手机上的信号指示条上一片空荡,竟然一格信号也没有,这不由的让他气急败坏。
看着零碎手机,杜雷又觉得不妥,将手机捡起来,将原本被肢解的零件还原,再开机,依旧没信号。
杜雷索性放弃,转过身开始寻找来时的路,突然,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吓得他哇哇的大叫,连忙后退,出了一身的冷汗,待看清黑影是一个落魄的拾荒者时,正准备开骂,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不由得将怒意转为欣喜“请问老伯,你有没看见一位小姐从这里经过?”
那个被尊称为拾荒者的老伯缓缓的摇了摇头,自顾的向前走去,每走一步身子就颤微微的摇动几下身子,仿佛一阵风过都会将他刮倒似的。
上前的那一瞬间不见了,完全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你是在叫我吗?”
那老伯鲜血淋淋的从地底里面一点点艰难的向外爬着,嘴里还喃喃的嘀咕着“地下真不好受。”
脑子在一霎那间几欲因缺氧而瘫痪,最终求生的意志战胜了恐怖,杜雷的双腿往上一蹬,翻身爬了起来,头也不回没命的向前跑去。
嘴里小声的嘀咕着“有救了,有救了,去借用下电话也好!或许美女正在床上等着我来着!”暂时安全的杜雷又想起了那个女人,男人在热河时候都没有放弃过意淫的乐趣,他快步的向别墅跑去。
过了很久也没有回音,正当杜雷准备再敲门时“吱呀”一声门自动开了,杜雷怯怯的推开门,看着屋里明亮的视野,一颗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咔嚓,咔嚓”无数的开关同时响过,待他反应过来,屋里什么都看不见了,除了黑还是黑,无边无际的黑暗顿时向他袭来,就像无数只由地狱伸出来的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