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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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帮大忙了！”云昭微微一笑，“要不是听您说，我还真不知道，ai法案改版的时候竟然没规定安全锁的所有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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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记员依依不舍的目送中，云昭婉拒了别人的搀扶，戴上帽子，颤巍巍地走出会客室，向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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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vol.6｜03 云昭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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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得怎么样，侦探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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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热茶放在了她面前，香气悠长，沁绿的叶片在清水中缓缓舒展。云昭用手背碰了碰杯壁，语气里隐有怀念：“这杯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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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真正的紫砂，不是用塑料仿制的——如今都不怎么生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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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着发髻的女人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在云昭对面坐下。她颧骨很高，额头端方，清亮的眼眸藏在层层皱纹下，穿着合身的灰西装。尽管衣领和袖口处因为关节老化而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形变，但还是能够看出权力在她身上积淀的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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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威仪此刻显然并没有作用在云昭身上。当她们的目光相接上时，某种变化开始奇妙地发生，两个人的面部肌肉都松弛下来。云昭像在打量一位少女，而她自己的声音也那么青春、那么松快，如果云猎听到肯定会大吃一惊：“那可真难得，青颂。看来理事的待遇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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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李青颂摇了摇头，手指圈住茶杯，眼神从她脸上温和地扫过，“你知道你本来也可以这样的。你本来应该坐在我对面的办公室里。这些话我当年就该和你说，可是你走得太快了——就算当时顶刊都握在赵院长手里，什么都发不了，但是文坛并非没有为你留下立足之地。如果你愿意转到编辑行业，或者找个远离都城的文艺部下属机关，慢慢等待，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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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云昭的眼睛里看到灯所反射的光，没有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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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笑了一下：“总会等到他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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