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讪讪地笑笑。
“我那时关注了她的人人,知道她喜欢摄影,就也跟着买了相机,偷偷练习着,想着假如有朝一日我们能够相遇呢,我不就有了可以和她谈论的话题吗。”
我对他报以一个善意的笑,“怎么会,我只是没有想到,你竟然……坚持了这么久。我是说你和悠悠……你们,毕竟没有深入地接触过,万一她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呢,这么做值吗?”
“大概每个人都有执念吧。那些遗憾和错过,就像种子一样在心底不停地被滋养,慢慢地生根发芽,等到你发现时,它已经长成了一棵参天巨树。”
“可是你收获了你的正确答案。”我说。
薄忻的话,让我想起那个旧日的少年。
这些年,我有过无数次的机会,可以重新找到他。但是找到了他又能怎么样呢。质问他为什么在那场巨大的悲痛过后,就选择消失不见吗。
还是我,只是和所有奔赴天南海北的老同学一样,也渐渐地,成为了潜藏在他青春岁月里的一抹模糊的影子。
“是啊。”
两颗浅浅的梨涡在他的嘴角下方,绽放着孩子气的天真。
跃过厨房的玻璃门,望着那个忙碌的背影。
那是忍受了我四年坏情绪的悠悠。
那是陪着我创业,忙到焦头烂额,熬夜到凌晨第二天还早起赶飞机,去和甲方对接工作的悠悠。
我真的希望,她能够遇到一个会永远对她好的人。
哪怕永远这个词,是如此地虚幻。
得知骆沙要结婚的消息后,我和悠悠都兴奋地睡不着觉。
“哎,你说,耿乐会布置一场什么样的婚礼呢?”
“你傻啊,他只是提出想法,具体不是有婚庆公司的嘛。他只要出这个,oney就行了。”
耿乐是半年前回国的。
饮食习惯的差异也是个问题,曾经习以为常的食物变成了奢侈,没完没了的炸鸡、汉堡、三明治,让他的中国胃吃到想吐。
那么话痨的耿乐,最长的记录是三个月没有说话,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了一个哑巴。
他食言了。
直到两年之后,当他终于慢慢适应了那边的生活,愿意对国内的我们敞开心扉时,才发现曾经的朋友早已四散天涯。
当从我们口中得知了耿乐出国的消息时,她没有太多惊讶。既然他现在不想说,那就等到他想说的时候再说好了。
她相信他会来,和那个黄沙漫天,大风呜咽的下午一样,他会冲上来,紧紧地护住她,就像她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的蒙面骑士。
当他听说骆沙很早以前就已经知道了他出国的事情时,忍不住轻叹,“陈新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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