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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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于她的坦诚，它击碎了我瞬间的得意，让我变成一个残忍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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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复揣摩着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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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爸有更在乎的人，那个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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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吗，还是爷爷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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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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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和你说声对不起，无论是作为老师也好，还是作为你的……姐姐，我都应该提前和你说清楚的，而不是选择隐瞒的方式，唐突地出现在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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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我，似乎在企求着我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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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心里充满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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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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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太莽撞了，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你没有破坏过我的家庭，甚至还在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我的情感。是我太不懂事了，天真地希望我的父母能够复合。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我清楚地知道，他们有多么的不适合，却还是一直在……心存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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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王小波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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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选择怎么生，怎么死。但我能决定怎么爱，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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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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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出白笛需要道歉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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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想也没有错啊，谁不希望自己的家庭和和美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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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讲，你今天和我说这些，我挺惊讶的。在我心里，你和我爸都是很潇洒的人，我没有想到你们也会被无形的力量牵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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