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其实仗助已经对他很温柔了，据说外公都被仗助揍过一次，因为外公也说了那个发型的坏话。仗助失去理智的时候，打乔里也是收着力道的，完全不像对待其他人。

直到仗助和他解释了这件事，乔里才有点别扭地和仗助和解，并且撇着头说这个发型很适合他。

这是非常温柔的、为他人着想的替身。而这个替身唯一的缺陷，就是无法对自己使用。

病房空间不大，一个房间里就两个人，乔里看着在自己面前躺着的两个人，之前看起来令人讨厌的五官在昏迷的时候，倒是显得安详。

如果只是纯粹被揍一顿入院，乔里根本不会管。但是他们昏迷了，那就不能不管了。

乔里的拳头落在了躺在两张床上的两个人，在一边等待了一会儿之后，看着逐渐清醒的两人，松了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再度出手——把他们揍了一顿。

然后他去隔壁病房重复了三次，五个人，不多不少正正好。

第二天，病房里响起了一声尖叫，五人之中的一个男生，在清醒之后照镜子，发现自己的五官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变成了他整容之前的模样。

乔里对此一无所知，他还在安安静静地监视着艾达。

乔里的监视没有让艾达发现，观察了一个星期之后，艾达的替身也逐渐稳定了下来。

艾达被吓了一跳：“乔里？”

艾达：“……”

“那又怎么样，反正你打不过我。”乔里从上面跳了下来，走到艾达身边：“之前的事情可以用意外解释，但是你的确上了我这边的档案。”

“杀人是一件很轻易、却又很难的事情，在这样的社会下，很多人会在一个情绪上头的情况下杀人。这甚至不是选择，只是冲动。”

“就像是超人明明是超级英雄，但是也会因为过于强大而被不少群体、包括政丨府警惕，你应该能理解？”

“我明白的……觉醒力量之后没有被监控起来，我其实还很意外。”艾达轻轻说道：“漫画里钢铁侠他们还不是因为超人类注册法案内战？虽然用漫画说现实很奇怪……嗯，我原本还担心了很久，以为自己会被抓起来，像是对待变种人那样，抽血实验什么的……”

“哈哈……”艾达干笑了一声，她小声说道：“但是如果是被你监控的话……”

“没什么。”艾达摇摇头。

艾达沉默了许久，然后摇摇头，认真说道：“不……我并不想离开现在的家。”

乔里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如果你身上不出现其他意外的话？”乔里口吻轻松，他回答道：“如果你来找我的话，我也挺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