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今天没有下雨，天气还有点闷，如果对方还在哥谭的话，除非站在高处，或者正在用风扇或者吹风机，否则不该有这么大的风声。

杰森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点头，主动接手了这份工作。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对面的女声低哑：“我以为……以为没有人会接电话的。”

杰森很快就查出了坐标，乔里正打算拦车往这个坐标赶过去的时候，杰森骑着一辆摩特到达了他的面前，看到乔里还在打电话，他比了个手势，让他上车。

乔里没有追问，而是安静地等待着对面给出回应。

“我没有爸爸，我是妈妈带大的……我妈妈的工作在其他人看来是很可耻的，也跟着一起嘲笑我。”

“我的成绩一般，高中毕业之后，大概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我很努力地融入学校之中，去交朋友，努力学习、我……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我也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说道这里，对面突然哽咽了一下，原本平静的口吻带起了哭腔，顺着风呼啸的声音，让她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因为我没有爸爸、因为我的妈妈做着不入流的工作！但是这根本没有伤害任何人！”

杰森停下了摩托，指着一个建筑的最高处，乔里抬头，隐约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

等乔里点头往着大楼高处赶去的时候，杰森也立刻戴上了面具，甩出了钩爪——如果可以的话，他觉得现在乔里给出的回应才最重要。

这是一栋废弃的大楼，过段时间就会被重修，所以没有电梯，乔里必须走楼梯。

比起上一次见面时的整洁，这一次，这个女孩身上看起来非常狼狈，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半干不干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说道：“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电话的声音和身后的声音同时想起，那个女孩震惊地回过头，却因为太久没有动作，身体僵硬，外加身上湿漉漉的，几乎是瞬间就忘记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她从天台滑落了。

杰森呼出一口气，后退了一步，重新藏匿起自己的身体。

“我吓到你了？”乔里开口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女孩喃喃道。

女孩却不相信这句话，嘴角往上牵了牵，露出了一个略微僵硬的笑容。

“我、我得回家了！要不然妈妈会担心的……！”她这样说道：“真的很谢谢你！”

上面浮现出了一道青紫的手指勒痕，乔里皱着眉头用右手在上面绕了一圈——这是他自己的手留下的痕迹。

“替身……”乔里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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