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分配任务时说,我们并不缺没有救治技能的自愿者,缺乏的是专业人员,专业器械以及医疗设备,还有水。水在这里非常宝贵,一瓶矿泉水可以塞进很小的缝隙,可以让被困在里面的人多活一天。如果你们往里深入下去,遇到需要帮助的人,却没有办法提供本来可以提供的帮助,你会很后悔的,那种懊恼甚至会让你精神崩溃。我有两个同事就是因为这个变得情绪非常低落的,他们被送进医院了。”女志愿者说。
“算不上吧,我觉得更像一种本能,一种天性。”女志愿者说。
“我没什么值得可说的,你们要是有勇气,可以再往里面走,越往里灾情越重,那里边的救助也越专业。相应的,那边的志愿者也越不容易。你知道,温室里长大的人是很难有多强的心理承受能力的,我很佩服在里面做义工的人。”女志愿者说。
“外表柔弱的人大都内心坚强。”女志愿者说。
“目前被埋在地下的灾民还非常多,但是救援的黄金时间已经过去了,尽管救援队和军队还在努力,但可以肯定,有很多人肯定是得不到救援了,而且也没有力量去救援他们。至于我们嘛,最主要的工作是要安顿好已经获救的灾民,并防止余震让安全的人再度陷入危险中,还有如你所说的,消毒,预防疫病流行起来。”女志愿者说。
“你看,这里不缺人手,也没什么值得报道的事情,而且还很危险。在这里你就脸色苍白,再想深度报道好像不可能了。要不你们先回去吧?”女志愿者对韩薇提建议。
常满犹豫了一下,说:“我觉得我们准备的还不够充分,你的身体好像确实不允许再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