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电流从高文经的手传到心脏,由心脏加工提纯后再把这种感觉输送到全身各组织,当这种感觉传输到大脑时,高文经的大脑给这种感觉下定义:舒服!从头舒服到脚。
两人穿过一条黑漆漆的走廊。
高文经被滑腻腻的小手拉着,想入非非中,没听见张景淑说什么。
“到了,快上去摆桌子。”张景淑说。
柳暗花明后,原来是个大厅,高文经很快见到了几个熟人。
大唐本名唐建勇,星际打起来虎虎有生气,是个暴兵猛男,能用单矿支持六兵营出兵,喜欢a来a去。
小鸟却是个cs高手,星际玩的马马虎虎,因擅用鸟狙出名,用他的话说,就是喜欢听鸟狙开枪的”屁响”忘了介绍,小鸟的大名樊巍。
樊巍一看是高文经,乐了:”别废话了,快来干活,那边的机器显示器还都没装呢。”
高文经看着忙碌的一群人,更胡涂了,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啊?捐资?被捐助名单有我么?”高文经最怕捐款,他的捐献原则是:遇到要饭的给他点钱,遇到要钱的给他点饭,但从小到大,不少强制性的捐款活动却让他不得不一再违背原则,他本身对那种名为自愿实为强迫的募捐活动深恶痛绝。人家不但指名道姓让你捐钱,而且还限定最小额度,完了还不让你知道这钱具体干吗用了,最主要的是,高文经出生在一个到处宣传”我在马路边拣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面”的年代,在他童年时候为了能得一朵小红花,曾经一脸虔诚的把省吃俭用的五毛钱对外号是称拣到的交到老师手里,然而晚上放学后他从厕所出来时,眼睁睁的看着他那敬爱的老师把他辛苦一周攒下的皱巴巴汗津津的伙食费送给了她那欢蹦乱跳的小女儿,每每想到这里,高文经就咬牙切齿。
张景淑轻轻推了推高文经:”没事吧你?又发什么呆啊?”
果然,高文经一咬牙一跺脚,气沉丹田,大吼:”我捐!”
满屋子人看怪物似的看高文经,捎带着看和他站一起张景淑,张景淑又羞又窘。
“不是说爱心捐款么?”高文经问。
高文经又心潮澎湃一回。
“别别别别别,那我就真得成被救助对象了,听说前几届一大哥庆祝中国男足打进世界杯,扯嗓子在楼道喊晚饭他请客,结果全校师生都记的他帐,一下子给丫生活水平打倒解放前包身工水平。”高文经心虚:“还是说说那个捐款活动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每年7月份是新生入学的日子,11月份中国高校电子竞技精英赛开赛,而此时电子竞技职业联赛刚好是一个短暂的冬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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