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我解释一下。你感觉临高的喷子会喷咱们什么?”
“这个嘛,纪律教育不够,御下不严,管理混乱,对属下思想动态掌握不足……多着呢,随便都能喷。谁让咱们出事了。”
“还有,没有严格执行重要任务前的隔离制度。你在抓史弥思的前一晚,让他们各自回去休息了吧。”张筱奇给自己老公又补了一刀。
“这都是表象,表象,懂吗?现在谁手底下没几个归化民,什么管理不严制度混乱,都是放狗屁。”王企益倒是满不在乎,“你得琢磨他们的心理。我们可是元老啊,天龙人。来自几百年以后,有超前的科技,未卜先知的认识,强大的工业,先进的管理制度和理念。面对一群土著,我们怎么会犯错呢?当然不会。我们教育出来的干部,尤其是这种从生死线上救回来的干部,那都是欠着我们天大的恩情,按说都该肝脑涂地无以为报,怎么会犯这么严重的错误,怎么会和元老院对着干呢?当然不会。对,就是玻璃心,谁碰了他们玻璃心,他们就要给你扎上一身碎玻璃碴子才算完。死不了,就恶心你。”
“所以……”王企益站起身子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着,“潘潘的文章就是要让土著知道,元老院的干部是有恩必报的刚烈女子,是好人。单身女子上吊,可是很容易被人拿来当谈资的,艾局你就不怕街面上流言说你逼死寡妇?”
“别……那你找丁丁呢?”
“丁丁这个主要是从咱们的角度,有法必依,不管楚小冉是不是报恩,是不是因为两难而自杀,有罪就是有罪……”
“精分吧,你!”
“我精分啥?”
“你自己看你写的……”张筱奇拿过桌上的纸,“前后都是咱们官媒的报道,你让老百姓怎么看?同一个人,评价连个统一口径都没有。既是好人又是罪人,澳洲人内斗?”
“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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