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税”的专题报道,不觉气馁??如今全家都在广州,真所谓人为刀俎。纵然自己不惜身,上还有母亲、庶母,中有妻子兄弟,下有子侄晚辈,争这个闲气有何用处?便是要报效朝廷,也不争这一时,做这无谓的抗争白白送命而已。当下隐忍道:“这等杂事我向来不问,你自去和管家商议便是。”
“是!多谢爷体谅小的。小的也是公事……”牌甲边说边哈腰退了出去。黎遂球满心不快,暗骂“真正是卑鄙小人”,把回到家里的好心情败坏了一半。难怪师友们都说澳洲人“礼崩乐坏”。
在家里闷了几日,即无心念书制艺,也没有兴致吟诗作对,诗友们大多留在广州,不过自打巫蛊案牵扯到许多缙绅大户人家之后,他们便很少搞诗会文会了??一来避免引起髡贼的怀疑。二来也省得在文字上出纰漏,招来祸事。
不过朋友之间的小型聚会倒没什么忌讳,黎遂球回城之后便与朋友小聚了几次,为了低调,每次在座的不过五六人而已。宴席亦不在酒楼茶居,而是各家的宅邸别业之中。席面上除了饮酒叙旧,谈得都是“澳情”。
他在乡下隐居,虽说城内情况大致都知晓,到底不甚详细。如今到了酒桌上不用多问,自然有许多人将广州陷落之后的新鲜事一一与他细说。
谈论最多的,便是“公务员考试”。
他们大多数人不认为这是“澳洲式”的科举。虽然在形式和大明的科举大同小异。但是录取人数极多,而实际所授得不过是些“微末小吏”。别说什么“翰林”之类的“清要官”,便是州县之类官职都没有。据说第一名不过是派到税局收税??要在大明,根本连“吏”都不算,勉强算是“胥”。
大家一致认为,这不过澳洲人“沐猴而冠”,用科举的形势来收揽人心,招揽一批落魄的读书人为其所用。顺便给自己涂脂抹粉,争“正统”。
“录用的大多是文童,有的连文童亦不是。不过是在社学里念过几年书,识得几个字罢了??连店铺里的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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