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事了,非哥都说没事了,其他我不知道,你也别问了,没事去看电视。”
黄昏已经褪去夜幕悄悄铺开,月牙半遮半掩地淹没在云层中,柔和的光亮拂面而过,宁静而深沉。
程千里端着餐盘看着呆呆坐立在吴语床边的陈非,开口打破了这份死寂。
许久没出声的嗓子,变得沙哑而刺耳像是在磨砂纸在玻璃上摩挲而过干涩的紧。
凌久时一进来看到面目憔悴得不成样子的陈非,这才一天而已还有两天不吃饭怎么行。
“陈非,你……”
语言太过苍白,现在只有等,等吴语赶紧醒过来,他甚至不敢跟吴琦联系他只能凭着直觉相信吴语,无声地拉着千里退出了房间。
陈非很爱吴语她看得出来,吴语出了事他最是崩溃的人。
“那就好,肯吃东西就说明很快就好了,你们也别太担心了,陈非都和小语都是有分寸的人。”
“嗯,我知道。”凌久时勉强扯出一抹笑容点点头。
易曼曼回来得晚都是从千里口中知道所有的事情,看阮哥几人脸上都是划不开的墨色,拍拍凌久时的肩膀安慰道。
千里说到一半又咽了下去,神色复杂闭嘴不再说话。
程一榭给程千里找了个台阶,千里赶紧跟着哥哥跑了,留下阮澜烛和凌久时。
“澜烛,”
阮澜烛与爱人四目相对,喉结轻滚几下,“没有。”嗓音轻缓好似这就是他的答案。
“没有。”
“好。”凌久时退开爱人的怀抱,轻轻应了一句出门赴约。
阮澜烛眼眶微红泛起涟漪,唇瓣挪动几分看着他的背影,凌凌二字缱绻而情深。
“你好?”凌久时疑惑的叫道,看到女人转过来的面容,嘴角挂着笑意说道,“你好。”
“是。”凌久时眉眼低垂略微失望的应了一句。
看他点点头,一如当初的乖巧女人满意道,“你前几天是不是跟一个长得好看的男孩子,来看过我和妹妹?”
“谢谢你没有上前,要是被你妹妹知道了,你叔叔又要生气了。”女人略微松口气,神色轻松许多又说道,“今天那个男孩子来看我,还给了我……”
让女人顿时有些尴尬,但一想到家里的情况还是开口诉苦道,“久时,自从妈妈嫁给了叔叔以后,家里的确比较难,生了妹妹以后我又断断续续地没上班,妹妹又小,又还在上学……”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期盼着什么,希望这个母亲还会温柔的哄他一句,“凌凌,别哭,你可是男子汉呀。”吗?真是太傻了。
“谢谢你了,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