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舒以为自已当爹的身份会让他知难而退,却想不到骄傲如他,竟然硬生生忍了下来,对自已依然如故。
慕屹川不得不佩服楚星舒的经商头脑,他打造的花船,每一艘都极奢无比,按照各国不同的建筑风格打造。
陈设考究,可供各地游客富商宴请,观演,甚至可以聚赌。私密性极好,也可供官员们谈论政事,私人社交。
一时间,‘烟波湖’名声大噪,花船的贵,也是非同一般。可偏偏越贵,倒显出了稀缺,花船日日爆满,需要排队才约得上。
短短时日,南来北往的客流多了起来。文人雅土,富商土绅,纷纷以能上过‘烟波湖’的花船为荣。
更不提香膏,脂粉,特产……
她只是心疼瘦得越发厉害的楚星舒。
“阿姐,可是有话要说?”楚星舒没什么胃口,漫不经心地喝着汤。
楚星舒抿了下唇,“忧儿本就是我的儿子,也不完全算欺瞒。”
楚星舒笑而不答,剥了颗虾放入嘴里,“今日的虾蒸老了点。”
“说起这事,我正要问你,你留着那折子,做什么?”
楚静娴冷斥:“再好的亲事,也与你无关!作为摄政王,你这段时间做得够多了,阿姐不需要你再做任何牺牲。”
忧儿睁大了眼睛,激动地猛拍掌,崇拜道:“慕爹爹,你射得真准!比我楚哥哥厉害多了!”
忧儿发现漏话了,赶紧捂住小嘴,“你听错了,是我楚爹爹!”说完,扭头就跑。
楚星舒抚着眉心,身子半窝在椅子里,盯着案桌上的折子发怔。
他抬眸,慕屹川拎着忧儿,一脸凶神恶煞地来到他面前。
忧儿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虽然并不疼,可他还是委屈的撇了嘴,眼泪巴巴地瞅着楚星舒。
慕屹川将忧儿放下来,“不想挨打,自已玩儿去!”
楚星舒温和笑道:“忧儿听话,去玩儿吧,爹爹还有些事要处理。”
怒火灼红了眼睛,如一头失控的野狼,隐忍着就要爆发。
“我又骗你什么了?”
“月满时,就该满三岁了。”
楚星舒有些心虚,避开他的目光,“忧儿天资聪颖,故而看起来比同年龄的孩子要大一些……”
楚星舒用力推开他的手,“慕屹川,你够了!你若不喜欢忧儿,我不勉强,何必来讨论我儿子几岁?”
楚星舒轻笑,“小孩子顽皮,一个称呼而已,摄政王怎么跟个孩子一般见识?”
“楚星舒,你看着我!”
慕屹川粗鲁地扳正他的脑袋,不许他逃避:“你又想缩回壳里去了是不是?我好不容易靠近你一点,你就要将我推得更远,娶妻生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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