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全闭上双眼,引颈待戮。
“你想死,我偏偏不让你死,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吉小庆伸手示意刘伶把张立用过的阉刀拿过来,“你不是好色吗,咱家就让你尝尝做太监的滋味!”
刘伶与杨良瑶会意,两人一起上前把韦全摁在甲板上,让他动弹不得。
韦全本来就在水中累的精疲力尽,就连坐起来都费劲,在两个人的控制之下,丝毫动弹不得。
吉小庆先捏住韦全的下巴,用手揪住他的舌头猛地拽了出来,手起刀落,将他的舌头割下,随手丢进江里喂鱼。
“唔……”
“啊……”
剧痛之下,韦全双脚乱蹬,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嚎。
“别急,还有更痛的呢!”
吉小庆伸手扯下韦全的裤子,手起刀落,将他的那玩意割了下来,再次丢进江中喂鱼。
“啊呸……腌臜东西,脏了老子的双手!”
“啊呜……”
韦全奄奄一息的躺在甲板上,身体不停地抽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吉小庆起身把阉刀丢进江中,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你不是好色吗,这样你上面下面都不能用了,我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寻花问柳,哈哈……”
“唔……”
韦全像只大虾一样弓着身子趴船上,一只手捂着裆部,另外一只手捂着嘴巴,其痛苦状难以形容。
“调转船舵驶回岸边,接上咱们的人回金陵!”
吉小庆抬脚在韦全的屁股上踹了一下,挥手下令。
半个时辰之后,船只驶回了刚才离开的码头,对于韦、张两个恶徒来说,却已经是换了人生。
刘伶有些担忧,提议道:“义父,儿子觉得让这两个狗贼回去说你的坏话不太好,不如杀掉抛尸江中,一了百了。”
“我吉小庆是怕被人说坏话的人吗?”
吉小庆拍了拍刘伶的肩膀,“我就是让他们尝尝失去那玩意的滋味,这俩狗贼想告老子就去告,只要他们能告的动咱家。
这俩恶徒不知道犯下多少死罪,咱家没有杀他们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刑部还是大理寺敢来治咱家的罪?”
“再者说了,韦全从东宫贪墨了三千贯,我把这事捅给太子,太子是否会饶他狗命都不一定!”
见吉小庆态度坚决,刘伶只好闭上嘴巴:“既然义父心意已决,孩儿没什么可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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