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郎闻言急忙跪在地上:“大人息怒,小人是替你叫屈啊!你在安南做了五年的都护,功绩显着,新皇帝刚上台竟然就调你回去担任闲职,我们都替大人委屈!”
晁衡怒道:“安南是大唐的安南,又不是本官的安南,我难道要在安南都护的位子上终老么?
本官由安南都护调任国子祭酒,平级调动,有什么叫屈的?
刘大郎,你太让本官失望了,明天就可以回河东老家了,不用再跟着本官进京!”
刘大郎闻言大急,磕头不止:“大人开恩,不要撵小人离开,小人实在是替大人叫屈才大放厥词!”
就在这时,晁衡的弟弟晁量走了进来,劝道:“兄长勿要动怒,实在是箱子里的财宝太多了,也不怪刘大郎动心!”
刘大郎叩首不止:“大人的恩德,小人无以为报,你可千万不要撵小人离开!”
晁衡冷哼一声:“到了长安,领二十杖,再敢触犯家法,休怪本官不念旧情!”
“多谢祭酒。”
刘大郎这才千恩万谢,灰溜溜的离开了晁衡的房间。
晁衡的弟弟本名阿倍带麻吕,比本名阿倍仲麻吕的晁衡年轻了八岁,今年三十六,一直在晁衡手下任职。
这次晁衡被征调回京入职,晁量便也放弃了官职跟着兄长一块回京。
“兄长,适才我去跟那个柳胜闲聊了半个时辰,问出了一些重要事情……”晁量吞吞吐吐的说道。
晁衡抚须问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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