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到晚上,她就让青光和旋风,率领天芒军中身段最灵活的死士,展开一次又一次的突袭。
年羹尧对于这样的袭扰恨之入骨,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天芒死士战斗力过于可怕,攻击又极其无赖。
每次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杀出来,狠狠收割一波。
等你反应过来时,这群煞神早就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了。
年羹尧一边派人奏报调拨粮草,一边严守门户,加强防御。
可天芒死士就像绵里针那般,总能找到最薄弱的地方,突施雷霆一击。
每一次偷袭,清军都有损伤,少则几千人,多则上万人。
连续一个月下来,三十万大军,只剩下二十来万。
要不是年羹尧多年征战,经验丰富,威严震慑,军心早已涣散。
可饶是如此,在天芒死士层出不穷的袭扰下,年羹尧还是过得苦不堪言、
年羹尧自思,如果不做出改变,在这样下去,三十万大军迟早会被秦兵温水煮青蛙般慢慢烫死。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这就是朝瑰的招数。
明明很强大,却过分猥琐无赖。
明明正面迎敌一点也不怕,偏要用这种方式,将对手折磨得精神崩溃。
年羹尧不是没想过,设个陷阱,主动诱敌深入,然后一网打尽。
怎奈,天芒死士仗着战斗力强横,化整为零。
每次都是分散作案,左边放冷箭,右边射暗器,前面抡大刀,后面搞背刺,根本不可能一次性解决。
“该死的秦贼,不把你们消灭,本将军誓不为人。”
年羹尧气得牙齿都快咬碎了。
只是,恨归恨,气归气,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是他太菜,而是对手过于强大和无赖。
早在西南战事还没平定之前,他就听说了天芒死士军团的厉害。
当时,他还不以为然,只觉得准噶尔部落是蛮夷,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换做是他,也能轻易解决掉。
所谓的一夕覆灭准噶尔,不过是捕风捉影,以讹传讹,夸大其词罢了。
直到此刻,他才深切感受到天芒军的可怕之处。
这样的军队,真是人能够训练出来的?
然而,更厉害的还在后头。
这天夜里,年羹尧坐在大帐中,下巴支在胳膊上,苦思破敌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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