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个东西你不收拾不行,这件事你本来就没错,他都知道凡妮莎背上有伤,你还不许问两句了?
他要是不跟你道歉你就晾着他,晾到他过来跟你求饶为止,看谁能耗得过谁。”
曲乐的话慢慢入耳,陆浅有些撇着的眉头也逐渐舒展开来。
她扭脸,面容复杂地看向曲乐,“你平日里就是这么对付白曜的?”
“……啥啊,”曲乐无奈地撇撇嘴,“这招对他来说根本不好用,他根本不给我冷战的机会,我要是铁了心躲着他,他就去折腾白青会的大伙,跟个神经病一样。
要不然我怎么只能跟他吵呢,什么事情当场吵当场解决,不吵完绝不翻篇。”
陆浅彻底被曲乐这话逗乐了,曲乐这种人,还真就得白曜才能治得住。
其他人不知道程翊为什么那副样子,但是陆浅知道啊,都是一出商量好的戏而已。
她何尝不知道程翊和凡妮莎没有奸情,只不过她生气的事情另有所在罢了。
但曲乐的话却不偏不倚地点到了她一直以来纠结的那个点上。
陆浅抬起手,摸了摸脖子上那枚吊坠。
荆与棘吗?她还真的没有这么想过。
白曜也说过她,她的攻击性十分有限,这种东西是与生俱来的,不是说训练就能有结果的。
就像是荆,天生无刺,无论怎么进化,都不可能有刺。
但是她没有想过,天生有刺的棘,也是需要荆的。
不是附庸,是共生。
自凡妮莎来挑衅的那天开始,陆浅心里生出的浓雾,这一刻好像一下子就消散开来了。
她一直以来的担心,不也是对程翊的一种不信任吗?不也是一种不安全感作祟的患得患失吗?
她没有把凡妮莎的事说给程翊听,她觉得她能一个人扛下来,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欺骗呢。
其实她本不必这么介怀,因为事情一直在对的路上发展,终有一天会到达彼岸。
曲乐不知道陆浅脑子里在想什么,她的眼神顺着陆浅的动作落在她的领口处,看到了那枚吊坠。
“这是你们两个出去买的?”
她伸手,拿过陆浅手里的吊坠。
陆浅回过神来,朝着曲乐点点头,“我选的,好看吧?”
“好看,”曲乐放在手心里来回端详,认可地点点头,“我这种不喜欢首饰的都觉得好看。”
陆浅微微笑着,“让白曜也带你去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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